度可以尽览她的全身。她的一条大腿贴住了我的硬挺的棒子,左手仍在揉转套弄。
另一条腿展伸在我的身体一侧,她的手从她的双峰间划过了肚腹,又绕到了那片蜜柔的粉红谷,两根手指急据在边缘挤擦。这样的粉丛花蕾的活色生香图,引得我有些狂了,捧起她展在我侧边的玉腿狂吻起来。
小瑜的腿被我抬得越来越高,靠得越来越近,那下体的幽香熏漾得我失了理智,竟猛一用力,把小瑜的腿提了起来,嘴含住了幽香谷,疯狂乱拱。
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就要喷射了。小瑜用大腿紧贴着我的硬家伙,手掩压在上面,急速地上拉下挑。拱着小瑜的美谷,受着她的巧手和丰腿对硬物的夹击,我极快美地麻畅地到了临界点。
小瑜的感觉特敏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扯掉了套套。我猛烈地喷射了,全部射到了地板和浴室壁上,达到了我的性老师们给我提出的不让霉菌再获得残喘的机会的要求。
小瑜确实很上心,又专门用消毒纸给我擦了又擦。帮我排完了精,小瑜又紧着给我穿衣服。说是穿衣服,其实就是套了条内裤,然后再披了一件睡衣。
她那意思,穿上衣服少了一些视觉上的肉感刺激,可以减少我的勃起次数。唉,男女间的淫问题有太多的边缘知识需要掌握了。披上睡衣,我就在房间里没事走两步。
精神特清爽之下,我就给小瑜分析她大半夜捉我和小馨幽的奸情的另类心理因素:无论一个女人多么开明,她的小嫉妒心肯定要有。
假使有一些正当或者虽非正当但不能明言的理由,她就会把这种理由利用得堂而皇之,而小瑜同志你,正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把这种利用象狼一样地给我们中断了。
小瑜听我这么说,根本不跟我辩驳,很男人的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等我的一番雄言大词过去以后,用媚眼刺了我一下,说:给我高潮。送她高潮当然没问题,但得找清楚我和小馨幽在练歌室那未尽的情思淫意的补头。
臭小瑜跟个正义大使似的,看我们俩光腚看那么长时间,当时我的小馨幽那劲头多大呀,被死小瑜一杆子打了下来,那滋味就跟小时候调皮地把邻居王二奶的枣打了一地,被人逮到,一个也捞不着吃一样。
要说服小瑜得用事实说话。趴到小瑜身上,扳住她的头,呼哧呼哧猛亲猛摸,激她的性欲,本来就欲兴不减的她,借势爬坡,身子扭动,哼啊连声。见火候一到,我解了她的裙子扣,把她的小白皮裙取了下来,露着了小内裤。给她褪到大腿的中间,我推起她的大腿就把头钻了进去,脖子正好搁在小肉裤前面,还痒痒得呢。
嘴巴顺着股沟,舔着蜜露,直取中路。整个地把她的湿谷全含到了嘴里,用舌尖上下左右地扫荡,遇上了小红蕾,多转了几个圈子。
然后集中于一点,肆意地猛点。小瑜很受用,屁股先是左右摇摆,接着用了硬力,往上挺动屁股,借此机会,我的手托住她离了床的浪臀,在她的的股门与幽谷之间上下摩擦,这更惹动了小瑜的狂劲,身子都挺成了铁板桥。嘴里光知道叫“哥”了。
在此紧要关头,我非常果断地停了嘴吸手压,把她的大腿往床上一放,两手一背,非常庄重地在地板上走着。
小瑜觉到了状况的不对,爬起来,满脸含春地骂我:死哥哥,臭哥哥,你又想弄什么事你?我说:没事,只是想让某人尝一下被一杆子打下来的痛苦。好了,好老公,亲老公,有什么话咱办完了再说行不?
我错了,饶坏老婆一回行不?行,你知道难受就行。咱这人心软,一听女人那弯弯儿的软音就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