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上,汪琳被一堆衣服服挡住了去路,她一头钻了进去。
我怕她碰到了旁边的道具枪,猛的摁住了她的头,加紧地捣起了她的烂泥塘子。可能也就是二三分钟吧,我感觉汪琳的下体反应起来,屁股猛烈地向后迎击着我。这个女人要高潮了。她一软下来,我把这个比母狗还兴奋的女人的头,从衣服堆里扒拉了出来。
我的妈呀,那脸已经是紫酱紫酱的了,再他妈弄几分钟,非死人不可。这sm戏以后还是少搞吧,连兽交也不至于弄成这样。说到男女在一起搞,我就想到一些正经电视上的床戏,经常会安排到刚有点动作,就有电话、敲门一类的突然事件,把好事打断。
这样子对好淫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我小时候,记得看过一部外国的电影奴隶,那上面有那么一个好看的女人,在风雨交加中被强奸到,我记得演了好长时间为奴隶的女人在男人的强力下的挣脱。
虽然没有太多的色情镜头,但是那淫境造得很好,其实不暴露性器官的淫境头是可以多出一些的,观念和敢做不敢做的问题。
慢慢咱们大陆的男生们也会享受的的,开始连亲个嘴都不行,现在半肉的镜头不是挺多的了吗,社会在发展在进步。
等到了一定时候,大陆有了成人频道,就不用到处求人从网上费事把力地下a片了。按照正经人的说法,看那样子的电影是应该带着愤恨来看的,可是,只有十几岁的我做不到。
我当时心里想,这么好看的女人要是能让我搞到了那该有多好,那么握着她平放在地上的纤细的手,还有那被撕破的衣裳遮不住的诱人的大腿,压上去,弄将起来,那不得美死。
太淫美了,真的,那电影境头让我想象着手淫了好多次。艺术电影和色情电影的巨大差别,使人们极想看到既有感人的故事情节。
而又能淋漓尽致地表现男女间真实欲望的完整品。为什么艺术的东西就非得搞得那么正统,一到有关男女事的关键时候就得掐一段去呢。
我觉得,缺乏完整性的东西总让人觉得不那么完美。这大概与国人的偷淫而不讲淫的民族习性有关。我们的性文化受制于国体,只能讲到略有触及,不能讲全讲细,要过瘾,就得自己去搞。
所以,疯子就下决心,既要把小说写到好看,用那什么人的话说得有深度,又要把性事写得开一些,有些该出现的细节,尽量做到多出现一些。这样子,看文的大大们就会觉得跟看到无码a片和感人故事片完美结合的超级片一样大爽特爽。
不过,看文的大大们千万不要把疯子写文的不谦虚当成美德来宣扬。所以,我把与汪琳的这一长段荒淫生活定性为带着寻仇报复心理的虐淫。
按照现在人的性观点,虐淫的快感更大,不过,疯子不敢苟同,疯子始终认为,淫的高境界绝对不是器具之淫,只有努力地从实际的乱淫中挣脱出来,上升到意淫的范畴,这人才算入了淫道了。
与汪琳的淫,俺也是戴着套套的。俺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俺的贵夫人情人宋兰是计划生育干事,不用花自个钱就能用到高级避孕套。
我把用过的套套包好,急催着汪琳穿衣服,我感觉时间挺长的了,干完了事以后,不能拖泥带水,立即打扫战场是当务之急。
女人却快不起来,好象还有淫的余韵要慢慢消减。这女人麻烦事就是多。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我把汪琳往后一扒拉,拉开门栓,关上灯,出门,挂锁,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就慢腾腾地在那儿摆弄锁头。走近来的是宋兰和煤厂的一位管宣传的女干部。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个手电。看到我,宋兰拿手电在我脸上照了照,说:哟,黄大歌唱家这么辛苦,现在才干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