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人不能长期无淫。古小说里,就那个三言两拍,讲了不少尼姑与和尚的淫事,我们不去考证它的真伪,只讲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无法遏止的淫。
现代的文明社会把男人和女人规定为一人一淫。还要弄上婚姻,以法律的形式保护一人一淫。但,约束力太差。说句不成熟的和尚没有定性的话:婚姻是一种亲情,一种带着不同成份的人与人之间的爱与非爱的亲情。
这个话题要是谈的话,不知道要引来多少口舌,有点太哲学了,越讨论会越混,还不如不讨论。
淫了,还要留下以后淫的想头,这是淫的活力之所在。在大姐又满足地从我身上下来以后,大姐给我准备了不少的淫的资源:几十张黄片,一摞纯黄色的小说,当然,还有吃的。她还去看了我的那四个小美女。留了手写的名片。那年月,一般人有个bb机就了不得了,那砖头式的大哥大,得是中央级太子党们及他们的极忠心手下才能有。
不过,发名片已经流行起来,因为火车上买卖人多,互相交流点信息,止不定那天就能用上。那句话叫什么七十年代人爱人,八十年代人敬人,九十年代人求人。(又有砖友要爆我的砖头了,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是:以后的年代人非人。
哈,文字这东西,越玩味越出意境,就想咱们谈的淫,得越来越有意境才行,一定得区别于动物界的纯器质性抽chā。)九十年代正是社会关系学的初期。我记得是有一次跟着宋兰参加一个上流社会的聚会,我的身份是学院第一男高音,属于艺术人才的范畴。
当然,其中的一大部分人知道我是宋兰的男马子,不过,由于宋兰的艺术家性格,没大有人敢开她跟男人之间的玩笑。宋兰虽然处在高层的容易淫乱的上流层级里,但她确实不淫乱。在外面,尤其是跟男人们,她是一脸的孤傲和不近人情。那天还是有一定艺术氛围的,作曲的有,搞音乐教学的有,当然还有几个混充懂艺术和喜欢艺术的商人。
其中有一位当时连部队也允许发展经济时期的一位风云人物。那个人我感觉是个非常敢讲话也能干大事的人,确实不久以后就证明了,他干的走私汽车的大事终于惹起一些眼红的人的嫉愤,告发到中央第二号人物那里,被彻底整治了。
他给我讲的话是:人必须讲关系,而且是有政治背景的讲关系。他讲的,我提拔人首看的一点就是这个人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关系,不管是政治上的,还是经济上的。
他还非常坚定地相信,能够协调各种关系,必将被堂而皇之地写进公开的对人的政治评价里。
他的石破天惊的话,很不幸的,在过了五六年之后,真的被在政府人事部门工作的我,大用特用。这不是我的独创,而是机关的用来对为升迁的人的能力的鉴定:善于协调内外关系。
还有就是,不管走到哪里,一定得讲我跟谁谁特熟,特铁,最不治也得说说经常跟谁谁一起喝喝酒,打个高尔夫什么的。
扯出这么一段,主要是想引出小馨幽的一段故事。那么一个心机无存的人,却被宋兰认识的那批太子党的人毁了她对人生,对男人的好多暇想。
那些动不动就讲关系讲背景的仗着他们开过国的老子的阴功,在社会上横行无忌,胡作非为,可悲的是法律都拿他们没办法。
当时在火车上我没注意到她有什么变化,只是感觉到她没有原来那活泼了。我们一行五人,下了火车又上了火车,四个女人是说不完的话。我很少有机会插嘴,只能拿出红与黑,跟于连所遇到的那些人较劲。
到了家里,母亲见了这四位小美女,有点喜笑颜开,虽然那个新加进的小馨幽,让她有一点点对兰兰的婚姻用佛的承诺笃定的会不会带来冲击有不少担心,但还是愉快地用佛家人的虔诚的真心接纳和欢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