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常在中午就着点新鲜的黄瓜或者花生米什么的,喝二两,我偷偷地尝过,辣得要命,但是那天,我在石庄的女人的热炕上,喝了一瓶。那酒味醇,粮食发酵做的。
我晕晕乎乎的觉得女人为我展开了被子,为我垫上了枕头。我摸了她一把奶子,她就有点羞涩地说:喝多了不老实。
晕乎是晕乎,但脑子里愣清凉。那个休息日的半下午就跟石庄的女人淫了。一开始我是没多大动作的。我清清楚楚地听到石庄那女人自己脱光衣服时的那一声想淫的叹息。
她对我是欣赏和尊敬的,可能她早就看出小馨幽是处子之身。以她的淫的经验,做这样的判断应该是很轻松的。
女人从头发开始一点也不遗漏地亲遍了我的全身,亲到我的下体,我忍不住抖颤了一下,那感觉说不上来的美妙,那是一种别样感觉的温热的包围。
据说,那个村子里的一些女人为了改良她们那的人种,不好淫的女人也想办法找一个认为合适的,专心致意地跟相中的学院里的学员睡那么一阵子,有了孩子就断了往来,有些本就为淫而淫。
直到学员毕了业才挺悲伤地分手。她们都没有跟曾经睡过的有地位的那些小伙子要爱要私奔,她们把怀上的好男人的孩子当成是上天的一种恩赐,专心地哺育培养,让那个孩子长大后上大学,离开穷山沟沟。
跟我淫着的石庄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心,在跟我淫的时候她特别投入,一句话也不说,专心致志地弄着我舒服。
女人的主动式的淫慰,让我乐得闭着眼充分享受。她趴在我身上,套入的时候也是一点点慢慢地压下来,生怕惊动了我似的。我忍不住抚摸着她的背。她的皮肤保养得很好,摸起来很有弹性。那天基本上都是女人在上面揉磨,只是到了关键时候,我坐起来摁住她的屁股,互相猛烈地动作着,完完全全地射进去作为结束。
女人还怕漏掉似的,慢慢后仰了身,垫上一个枕头,我们配合着再躺倒,她轻轻地说一句”你真好“。
然后,让我在她身上趴着。歇息了一会儿,我的没软下去的东西越发胀热起来,她柔柔地让我转了身,躺到枕头上,她又跟第一次一样,专心致志地亲起了我的全身。这一次脑袋清醒了好多。会拉拉她的手,摸摸她的乳房、大腿,她有时会抬起头来含着笑的看我一眼。
然后又低下头进行她的细微的亲吻。真是一个好女人,虽然也许她的与男人的交合是为着钱的,更也许还有另外美艳的原因。跟石庄的女人淫了以后,我就收到一个绝好的消息,扬扬高考结束了,马上要过来陪我一起放假回家。
来的时候是三个女人:扬扬、丽丽、兰兰。这是我母亲的策略,她委托扬扬带着兰兰,丽丽也是确实想我了,就也趁着回来存钱的空,一起赶了过来。
我不知道有些女人是不是天生有嫉妒心的。扬扬她们来了以后,并没有和乐地跟我一起到处转转。
而是晚上由小馨幽带着转一会儿,然后就在那练音室外面等着。还好,小馨幽一点儿醋劲也没发,一口一个扬扬姐,丽丽姐、兰兰姐的,叫得童心一片。
女兵妹妹也有了醋劲,故意说我走调,多练几遍对唱。唉,我的女人呀。明明是宋兰因感情起伏引致得钢琴的弹奏节奏有变化,可她却把火都放在我身上。
还骂了四川话:日你个先人板板,你那个下流发音能不能早点走起!我只能忍着,我能说什么?宋兰没有德雷纳尔夫人的坚决,也没有玛蒂尔德小姐的勇敢,只能用这样的法子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