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想她是想找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因为有时候我们俩会在一起淫一上午。她的丈夫懦弱到别的男人在另一铺坑上搞他的老婆,也能忍住的程度。
所以,小艳嫂干什么,他根本无法过问,他甚至也不敢过问,他的精神上的耻辱,换得的是生活上的不太穷困。
这个男人还是值得尊敬的,他一个人带着两个突然没有了妈的孩子过了两年多,后来,小艳嫂因为她的五哥从云南领回了一个女人,她又回到了我家的村子里。
她是不是真的受了我母亲的佛经的教化,我不得而知,但从那以后,我们俩却再没有肌肤之淫,哪怕搂起来抱一下都没有。
我从军校毕业穿了在农村人眼里的威武的军装以后,回家休假,她一次也没登我家的门,她是在为我掩盖着,还是受了佛的感化,而悟她的淫罪呢,而当时的我们却把淫的快乐洒满了那条绿草青青的沟,还有高高长起的玉米地里。
小艳嫂那让我窒息的吻最让我销魂。这是我与女人做ài前的固执。真正的交合都发生在玉米地里。在沟里只是抱着亲,或是摸一些想摸的地方,这往往是交合的前奏。
我清楚地记得那块玉米地,双沟拐角的一块带三角的长地。我家的在沟南,她家的在沟北。沟沿上我们两家都种的是高梁。这两片长地,光走也得几分钟呢。无限性福的玉米地给我的感觉太好了,小艳嫂的每一叫,每一眸我都历历在目,因为在以后的一个人的无性的夜里,经常地我会靠着小艳嫂给我的美好的记忆用手淫来解决我的青年的无法排发的淫。
写与小艳嫂的淫,我本打算略过去的,因为这样子写,会有破坏现在一夫一妻制的坏宣传的影响。现在都兴讲法制社会,我公然地经常性地与有夫之妇宣淫,破坏法律,还破坏了道德伦常,有点大逆不道。
但,我还是写出来了,做都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在玉米地里,我还想用老法子,结果小艳嫂一转身,掀开了她的长裙子,弯下腰,一只手抓着一根玉米稞,一只手从她的大腿中间伸出来,拉下了我的短裤。
我很快地顺了她的引导,顺利地实现了进入后的紧密贴合。小艳嫂的动作非常大,我在后面忘乎所以地快乐劳动,她就以各种姿式表达着她的张狂的淫的快乐。
那两棵被她握在手里的粗壮得玉米稞摇晃得厉害,她的身子也起起落落的,最要命的还是她时而会用手摸我一下,那回眸里淫艳的四射,让我愈加淫狂。
土地在摇动,庄稼和着微风也在摇动,那两棵幸运的玉米稞被小艳嫂的手迷摇得东倒西歪。小艳嫂的身子也无意识地左右晃着,头发散落到脸上,那更加荡意的脸。还有那酥到我骨头里的“哼啊”的悠长的春声,把我们俩一次次送上无比愉悦的高峰。
春风过后无限荡漾的无力的我们会躺在草地上,看着吃草儿的牛儿,这不会说话的牛儿不会泄掉我们的秘密。
为了答谢小艳嫂第一次在草垛间给我的高级点心,我从家里带了不少各色花样的小点心,那时候最高级的点心都有一个大轻铁盒子,是母亲为了我放牛的辛苦特奖给我的,我把那个当时很珍贵的盒子送给了小艳嫂。
吃点心当然得有水果跟着。那时候,有的人家的地里种上了西瓜,至不济地里也有黄瓜,当然现在的性女们不仅仅把黄瓜当成水果。干事往往三分钟热血的我,因为与小艳嫂的这么一项伟大工程,所以,放牛的时间越来越长,一个多月下来,那牛肥实了不少。
到了城里的高中,我就得住到学校里了。在小艳嫂还没被强逼着回到娘家以前,我的对于星期天的盼望是压倒一切的。
虽然不是每个星期都会有淫的机会,但那种盼望可以持续着热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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