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不屑的冲她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
张翠华突然想到余梦琳说余笙交了学费,当即问道:“还有,你是不是偷了家里钱去缴学费了?”
“昨天说我偷钱去镇上玩,今天又说我偷钱去缴学费,咱这家里到底是藏了多少钱啊?还有,就算再有钱,也经不起妈你往舅舅家送啊。”
余笙在院子里的摇椅坐下,脸上看不出情绪。
张翠华的表情在听见她的话僵住了,心中跑过好几个念头。
她拿钱回娘家都是偷偷拿的,这贱丫头咋知道?
余笙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还真给说中了。
看着张翠华难看又不安的脸色,顿时乐了,“你说我爸要知道他辛辛苦苦挣的钱都进了别人的口袋,会不会打人呀?”
“你……”张翠华张口就想骂人,但可能是心虚得太厉害了,愣是没骂出声。
余笙移开目光没看她,嗓音漫着一股子凉意,“我劝你最好消停点,别给小爷我搞事情,没准我一个不高兴,把事情捅到爷爷奶奶面前。”
张翠华脸色一白,喘着气似乎气得不行。
她颤抖着手指向余笙,尖着嗓子道:“你个没良心的贱丫头,少胡说八道了,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下一秒,冷不防对上余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咯噔一紧。
“妈,那你信不信我爸今晚能弄死你?”浅浅淡淡的一句话,却透着浓浓的威胁。
“反……反正我没做过这事,是你……你胡扯,我才不怕!”张翠华心虚的说完这句话,快步走了出去。
余笙“切”了一声,躺在摇椅上舒服的晒太阳。
……
晚上吃饭,余梦琳一看见余笙坐在方桌前,顿时一点胃口都没有,暗暗地死瞪着她。
今天没把人弄去打工,那下次得等到什么时候?
余笙鸟都不鸟她,自顾自地吃着饭,吃饱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余泽凯见状,连忙冲她的背影喊:“余笙我告诉你,你今晚必须洗碗!”
他可不想干这些浪费时间的活儿。
然而,余笙连个反应都没给他,直接进了屋。
余建南瞅了儿子一眼,“晚上让你二姐洗。”
他干完活从外头回到乡里,一路上都有人跟他打招呼,一个个把余笙好一顿夸,还夸他教育孩子有一套,听得他倍有面子,因此对余笙的态度倒没那么差。
余梦琳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子,但又没敢说不干,只能用力的握着筷子,像是要把它捏碎。
等到余建南吃饱出去外头抽烟,她直接就把筷子扔方桌上,起身恼火的道:“我不洗碗!妈你不是说今天就送走余笙吗?她咋还在!”
“她死活不去,我一时半会也没法子。”张翠华有些烦躁的说。
她比谁都想让余笙去打工,但白天听见余笙那番话,心里摸不着她到底知道多少,心慌慌的也不敢逼太紧。
“烦死了!”余梦琳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回了屋。
“砰”的一声关了门。
余泽凯扒拉了一口饭,语气不满:“妈,爸让二姐洗碗,她咋回屋了?”
张翠华最疼儿子,当即开口:“妈来洗妈来洗,你吃完要干啥就干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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