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冼紫芫突然喃喃的说。
玄易头微微一侧,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笑意,慢慢的说:“你说的还真是不少,不过,你看这茶杯,我刚才觉得与你讲话的时候手闲着很无趣,就把玩它,但突然我觉得它在我手中多余了,不喜欢它了,但我刚才把玩过它,所以不愿意它再被别人碰触,于是它就碎了。”
冼紫芫静静看着玄易,脑子里一再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多讲话,面前这个人一定不会比太后娘娘更好说话,但口中还是脱口说:“茶杯只是用来喝茶的器皿。”
“是,所以要是不恪守自己的本分,非要玩出个花样来,本公子就好心陪着玩下去,而且还会玩得让其心满意足。”玄易平静的说,“冼紫芫,你最讨厌别人对你做什么事?”
听着玄易突然转换了话题,冼紫芫的脑子有些跟不上,迟疑一下,轻声说:“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希望要么和我说实话,要么干脆不说。”
玄易点点头,却没有再接这句话,语气突然再次变得淡漠,“冼紫芫,现在有两个人求本公子来救你,一个是婉卿,一个是关宇程。本公子可以救你,但救你有条件,你是要条件还是要赴死?”
冼紫芫觉得玄易的话题换的也太快了,这刚刚一句话,感觉上就好像转了好几道弯,她有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着玄易,眨着眼睛说:“我可不可以先听听条件,要是条件比死还可怕,我可不可以换后者?”
玄易看着冼紫芫,到并没有介意她和他讲话的这段时间里一直用我这个自称来和他交谈,而且没有用到玄公子这三个字的尊称,口中平淡的讲:“想要我救你,只有一个条件,爱上我才救你1
冼紫芫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她从椅子上猛的站了起来,只觉得膝盖一酸,又扑通一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用手轻轻揉了一下膝盖,倒吸了一口凉气,让疼痛缓了缓,才极其不相信的问:“玄公子,您刚才说什么?1
玄易微微一笑,很是悠闲的说:“这会知道称呼我玄公子了?也知道用您这个尊称了?我再说最后一遍,爱上我才救你。”
他的语气很是平淡,平淡到这一句话一点也不像是这几个字所表达的意思,冼紫芫一直呆呆看着玄易,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玄易并不回避冼紫芫的目光,脸上带着一些浅浅的笑意,慢慢的说:“冼紫芫,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傻的,就好像一个刚刚睁开眼睛看世界的婴儿。不过,好在不丑,尚可悦目。”
冼紫芫是彻底的糊涂了,有些无语的把头趴在桌上,不再看玄易。
“还有。”玄易突然好心的说,“这里是太后娘娘的宫院,但并不是说你就可以不必喝陈茶,这是晋护卫送过来的上等好茶,是皇上喜欢的茶水,不然在这儿,渴死你也不会有水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