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们走!”隋源抛下一句话,转身朝不远处那辆宝马走去,其中两个大汉上了后面一辆帕萨特。操,人渣就是人渣,坐啥名车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狠狠咬了咬牙,心里恨不得上前一把火烧了那车,连同里面的人。
待两辆车绝尘而去,蓉蓉的妈妈已经又被人扶到旁边休息去了。我走到蓉蓉的亲属旁边诚恳地向他们道歉,可惜他们只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开了。
唉,没想到好好一场拜祭被弄成这样。我叹了一口气走到六分身边,兄弟们都围在那里,夏姐正用纸巾小心地替六分擦拭眼角的血迹,哎,泪比血还多!
我望着六分沉声问道:“疯子,你还行吧?”
“放心,挂不了”六分哑声答道,大概是说话间又牵扯到了嘴角的伤口,皱紧了眉头,轻“嘶”了一声,旋即狠狠地说道:“隋源那狗日的整不死我,就准备着给自己办后事吧。”
自从蓉蓉跳楼后六分的状态一直很差,整日抽烟、喝酒,不是一般的颓废。这一次,疯子的血性算是彻底被激发出来了。
我看夏姐也擦拭得差不多了,再次冲她点了点头,夏姐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动,却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这里不宜久留,我示意不死和残剑扶起六分,然后拉着在一旁发愣的田甜朝停车的地方走去,其他的兄弟也跟着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田甜几次要跟我说话,但看了看后座上的六分和残剑,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知道她也是不放心我和六分,可是我绝不可能放下六分,绝对不会。
我把田甜送到她家楼下的石梯,下车的时候她忧心忡忡地朝我看了一眼,默默地关上了车门。
田甜一走,我马上扭头对不死说道:“给刀疤打电话,说我们马上回他那里商量事情。”说完猛地踩了一脚油门,朝情人旅馆开去。
路上我收到田甜发来的短信,洋洋洒洒几十个字,全是叫我不要冲动之类的话。这傻丫头,以为我不反抗,隋源就会放过我么?我将手机丢给不死,让他帮我回了一个短信,就说我送六分回家就闪人,叫她放心。
回到情人旅馆后,刀疤一见六分挂彩,顿时火冒三丈的吼道:“是隋源那个杂种干的?老子马上叫人去砍死他!”
对于刀疤的提议,残剑、战魂等人马上表示同意。
操,以为这是在游戏里杀人不用偿命啊?如果这么容易就能摆平,我他妈的还犯得着这么伤脑筋么?
我正要给几个头脑发热的家伙泼冷水,却听六分在一旁突然说道:“硬来不行,刚才我和那几个保镖交过手,那丫几个身手相当厉害。只那两个人就差点儿要了老子半条命。”
雷管接口道:“我就说嘛,那几个狗杂种一看就是当兵的退下来的。”
刀疤一拍桌子站起来叫道:“妈的当兵的又咋了,被老子锤过的兵娃子还少了?怕毛!现在老子手下有上百个小弟,随便弄死那几个瓜货。”
遇到一帮只会用拳头说话的瓜货还真是伤脑筋。我心里一急,也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对着刀疤用比他还大的声音吼道:“你懂个球!小弟上百又怎么样?可不可能这么多人一起上?一旦一次搞不死那狗日的杂种,就是打草惊蛇,你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我们这里这么多兄弟,你能担保没人会落单?还是准备让一百个多个小弟吃喝拉撒都跟在我们后面?”
刀疤被我一吼,一时语塞“这这这”的“这”了半天,终于很不甘心地坐回凳子上,嘴里嘀咕道:“那你说咋办嘛?”
我也跟着坐下来,没好气地答道:“我要知道咋办还用得着叫大家来商量?”
正说话间,怒斩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怒斩抓起电话不耐烦地“喂”了一声便没再说话,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严峻,眉头拧成了两股绳。
大家见状都不再说话,只是疑惑地拿眼望着他。
“报警没有?哦我马上回来。”怒斩只说了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然后用大嗓门对我们嚷道:“酒吧出事了,刚刚被一群人砸了。”
雷管一听就跳了起来:“我日哦,‘快活林’被砸了?快回去看看。”
大家都慌了神,来不及细问,呼啦一下全部冲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