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后悔把被女同事调戏的事告诉不死,因为我回家后不久,残剑、斯文人这些家伙纷纷打来电话询问细节,表面上都摆出一副关心兄弟安危的嘴脸,实际上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说,打死老子也不说自己的糗事。
玩笑是黑色的,代价也是惨痛的。接下来两天,小红利用一切机会暗示我,发短信给我时一语双关倒也罢了,大不了不回复她就是。最不能忍受的是只要办公室里的人稍微少一点,她就必定会屁颠屁颠地跑来请教我业务上的问题,挺着胸部在我胳膊上扫来扫去挑逗我。胳膊倒是舒服了,可我生怕被同事撞见, 心里烦着呢。
呵斥她吧,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怕伤了她的自尊;不计较吧,对自己来说又是一种折磨。从未想过自己会处于如此尴尬境地,这种事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估计报警都不会被立案。这年头,美女都拽得很,只听说有猛男强奸美女的,哪有美女调戏帅哥的道理?
周六晚上我从老陈家蹭完饭出来,琢磨着晚上如何消遣。田甜的姑妈昨天从成都回来,所以这妮子不得不呆在家里陪着,夏姐则因为接近年底,每天晚上饭局不断,是一个大忙人。正准备打的士去“沙城”逛逛,小红发短信来约我喝咖啡,靠,这骚婆娘还有完没完?在删除短信时我突然想到一个点子,于是回复短信答应了下来。
晚上八点半,我和小红在“好心情”咖啡吧碰了头,据小红说这里幽静。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小红钓“猪哥”搞一夜情的窝子,所谓幽静只不过是托词,人少当然不容易碰上熟人!
小红坐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我坐下后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小红明显是化了妆才出门的,打扮得体,低胸毛衣外罩浅红外套,很有点小资情调。假如不知底细,很容易误认为是一个正派女人。
“来了,喝点什么?”见我如约而来,小红面露喜色。
不知怎的,虽然小红颇有几分姿色,但我打从心底对她提不起兴趣,淡淡答道:“随便。 ”
小红叫来服务员,给我点了一杯卡布基诺,我不置可否,任她表演,只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客套话。服务员端来咖啡后,我浅尝一口,赞道:“味道还不错。”
小红听我这么一说,展颜笑了,一语双关地说:“懂得品味的人才知道好。”这女人真不简单,说这种隐晦的话象背台词一样。好在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下故意装憨,几句话把话题引到工作上,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她聊天。
小红是一个急色的女人,因为她好几次想把话头引到敏感话题,但都被我巧妙化解。其实我也是如坐针毡,不住用眼瞟向咖啡吧大门。妈的,不死这瓜货咋还没进来解围?
念色狼,色狼就到。我心里正犯愁呢,伟大的情圣不死邪神已经迈着潇洒的步伐走进门来。我连忙装着未见,自顾与小红聊天。
“方休,这么巧啊。” 不死这时已经走到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日,这家伙今天穿着西装,剃了胡子,抹了发蜡,脸上还挂着微笑,粗犷中透着简约,怎么看都是一个“有品位”的人。
不死果然够哥们,帮我解决问题来了。“呵呵,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看来世界还真是小哦。”我笑着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假装寒暄了两句,转过身来给小红作了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杨林。”
杨林是我和不死都认识的一个朋友,我不愿意把不死的真实姓名告诉小红,因此随口给这家伙改了姓氏。随即又指着小红对不死介绍道:“小红,我们公司出名的美女。”
“幸会,很高兴认识你。”不死虚伪地冲小红颔首示意,反倒是小红放得开,主动伸出手来和他握手。
以往不死喜欢独自去偷欢,所以兄弟们从未亲眼目睹不死泡妹妹、泡姐姐的本领。我今天可算长了见识,单凭不死现身后说得这两句话,就完全可以当得起“色林前辈”这个称号。
因为不死的到来,气氛顿时活跃了许多。和平素木纳的表现相比,不死此际完全象换了一个人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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