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匆忙打扫残留在电脑屏幕上的“证据”之时,夏姐坐在床边,晃着两只脚发话了:“我要冲个澡,你自己弄脏的自己打扫。”
“什么叫我自己弄脏的?我是主犯,你就是帮凶。”
我说的是老实话,可惜夏姐根本不吃这一套,径直穿着我的拖板鞋走向了卫生间。也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勇气,我冲着她的背影嚷道:“我要和你一起洗。”
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的夏姐显然对我的话感到很吃惊,转身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有戏”我正窃喜,却不料从夏姐嘴里嘣出两个字:“流氓。”随即闪进了卫生间“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一夜之间,我在夏姐嘴里完成了从色狼到流氓的“进化”
打扫完毕后躺在床上,回味昨夜和方才的疯狂举动,兴奋与激动之余多少有一些不安。傻子都明白夏姐对我多少有点意思,否则依照她的个性,甭说帮我解决生理问题,单是轻薄几句都会遭到斥责,说不定脸上还会多出一个巴掌印。夏姐为我付出了尊严,我又能回报什么?
我突然发觉自己很无耻,在暧昧情愫滋生之际非但没有趁机扼杀,反倒挑逗夏姐以逞一时之快。现今我和夏姐的关系很微妙,说是姐弟吧,偏偏超出了姐弟的界限;说是情人吧,可又离只差一步捅破那层纸。假若夏姐透露出半点要我负责的口风,我该怎么办?狠心说“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么?凭良心说,夏姐是一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人,能有夏姐这样的老婆应该是三生有幸之事,可是我对夏姐好感多于爱慕,准确说是亲切中带着肉欲成份。 接受了夏姐,必然得放弃田甜,这何尝不是对田甜的一种伤害?
万恶为首,悔不该贪图一时的快感啊!
就在我内心自责不已之时,夏姐已经洗完澡,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了卫生间。见我躺在床上,讶然道:“昨天晚上还没睡够?懒猪!”
我坐起身来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话可说。
夏姐见我神态怪异,走上前来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道:“没发烧啊?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还以为你又感冒了呢。”
夏姐不关心我还好,她这一关心,反令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哪里不舒服?”夏姐坐到我旁边关切地问道。
我抬头愧疚地看了夏姐一眼,一接触她的目光便迅即埋下了头。气氛很压抑,犹如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闷得我不能呼吸。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躲是躲不掉的,事情总得有个交代。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下,我抬起头,心虚地用一种近乎蚊子哼哼的声音说道“夏姐,我昨晚昨晚”
夏姐一愣,旋即淡然一笑:“昨晚?昨晚你睡的很好啊。”
她的话似乎在暗示我什么,我一时之间竟没能准确体会其中的意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用再掩饰。“夏姐,我昨晚太冲动,请你”我话音未落,夏姐已经出言打断:“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着了,你不是在耍游戏么?”
要是我再听不出夏姐话里的意思,那我真可以同战魂竞争家族里第一弱智的“光荣”称号了。夏姐这不是明摆着没和我计较昨夜的事,给我台阶下么?
夏姐对我真是太好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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