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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分适时站了出来:“都是自家兄弟,别扯远了。我看了一下方休的计划,大家别高兴的太早,万一没偷拍到薛礼德行贿的镜头怎么办?是不是要另外想办法让他退出竞争。”
假如偷拍不到薛礼德行贿的录像,那就没有办法要挟他退出。我知道六分没把话说完,这种情况下,要想让薛老头不参加招投标,只有采取暴力手段威胁他或者他的家人。一旦由偷拍转成人身攻击或绑架,那么肯定会招致警方介入,后果不堪设想。
屋内气氛一下子沉闷下来。偷拍不到证据,大不了拿不到酬劳,反正大家也不吃亏,没必要搞绑架之类的把自己送进鸡圈吃皇粮。考虑再三,我说道:“大家务必记住,偷拍不成,我们就收手,犯不着把自己搭进去。”为了活跃气氛,我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放心,只要我们计划周密点,以有心算无心,肯定能成功。”
我从钱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六分。“活动经费全在里面,明天你取三万给不死,先把手机型偷拍机买到手再说。这件事别告诉刀疤,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风险,你和雷管就说是来l市耍几天。”
我转身对战魂说道:“你和龙少,每天该报销多少钱,都找六分报销。大家也一样,吃饭、喝水什么的,全找六分要钱。至于耍小姐或泡妹妹的花销,就麻烦你们各人自掏腰包,六分你盯仔细点,严格打表,别他妈的让他们嫖妓还开发票回来报帐。”
不死等人听到最后一句,全部嚷开了,说老子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靠,我要是放手让这几弟兄花钱,再多活动经费都不够。
“一会儿龙少送六分和雷管去住刀疤的情人旅馆,明天再另外找地方住,买了新手机卡后告诉大家号码,方便联系。以后大家要聚头全到‘沙城’去,我这里不是很安全,公司的人常来,看见了影响不好。”
我说的是老实话,夏姐、田甜随时有可能到我家来,撞见一屋子人不怀疑才怪。
计议妥当后,大家各自散去。我摸出手机给刀疤打了一个电话,问明他在旅馆后,告诉他有两个老朋友要去拜访他。
“哪两个老朋友哦?”刀疤问道。
我回答道:“他们在来的路上了,估计十多分钟后就到你那里。”
刀疤在电话那头追问:“说清楚点,到底是谁要来,不说清楚老子一概不接待。”
我嘿嘿一笑:“不理?当心有人要砸你场子。”
“砸老子场子,哪个那么大胆?你以为我刀疤象眼镜你那样细胳膊细腿?”
狗日的刀疤,居然说老子是细胳膊细腿。拽吧,一会儿六分到了看你还说狠化不。
不理会刀疤的嘲笑,我径直挂掉电话。煮了一袋方便面,吃了后躺在床上反复思量刚才的行动安排有无遗漏。
正思量间,手机铃声响起。我随手接起电话,刀疤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个死眼镜,女同学不介绍两个来耍,偏偏把疯子给老子推过来。”
我还未说话,话筒里马上传来六分的声音:“狗日的刀疤,老子看得起你才来找你叫你的厨子搞快点,包子这些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哈。”六分的声音也不小,至少我听得清清楚楚,估计是刀疤开了免提的缘故。
接下来又是刀疤和六分斗嘴的声音。哈哈,他们两个人以前读书的时候就经常吵架,友谊就是在吵架中培养的。恶人遇到疯子,这下有刀疤受得。
趁两人斗嘴的间隙,我抓紧时机恶搞道:“六分和雷管这两天火气大,刀疤,你最好找两个漂亮点的服务员给他们消消火,最好把你的小蜜、情人都派上。”
“日你个先人板板,亏你想得出来,老子包吃包住,还要包找女人?让两个傻b自己解决。”
电话里马上传来雷管的声音:“刀疤你不厚道哈,现在都是‘三包’的哦。”
雷管的话差点没把我笑死过去,老子才不管刀疤三包还是四包,反正不用我操心。趁他们斗嘴的时候,我挂掉电话后直接关机。
时间不早了,自己是病号,还是睡觉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