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就看见夏姐用一双虎目瞪着我。
我干啥了?昨天晚上我就讲了一会儿高中时代的往事,并没有什么没有出格的举动,莫非半夜睡迷糊后对她做了非分之事?一想到这里,我骤然一惊,悄悄把手滑进被子摸了一下。还好,虽然早晨俺那里习惯性地撑着帐篷,但内裤还穿着,不象是脱过的样子,顿时我的胆气又壮了点儿。
我得问清楚到底哪里得罪了夏姐,让她变身成为母老虎。“夏姐,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夏姐把左手举到我眼前“彪悍”地说道:“你自己看。”
我使劲眨了眨眼看去,夏姐左手手背连带着虎口部位全是水渍。“什么意思哦?”有水渍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哪来的水?
“还什么意思?看清楚点,这是你做梦流的口水。”
“啊,不是吧?”一听夏姐的话,我差点羞死过去,这也太丢人现眼了。
夏姐可不管我羞不羞愧,继续用话碾轧我已所剩无几的自尊:“你倒好,趁我睡着了把我的手拉来垫脸,这么大了还流梦口水,羞死人了。”
我闷头不说话,出了这样的丑,闭嘴装憨是最好的选择。
夏姐坐起身来,扯下枕套把手背擦拭了一下,准备下床。“难怪睡觉时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也不知道你流了多少梦口水在枕套上。”一边说还一边故意对我做出恶心的样子。
夏姐也太打击人了吧?来而不往非君子。我趁她坐在床边准备穿鞋之机,一把拽住她手腕突然一用力,夏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便被我拉得仰倒在了床上。
我起身把被子往夏姐身上一掀,夏姐就被盖在了被子下面。夏姐刚想撑起身来,被我用手一推,再次仰倒在床,我快速裹了几下被子,把夏姐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只余一个脑袋露在外面。由于我裹的巧妙,加上用膝盖压着被角,致使夏姐连手都伸不出来,更别说脱身而出。
“方休,你要做什么?快放了我。”夏姐的话显得有点慌乱。
我只是想和夏姐开开玩笑,并没有任何想亵渎她的意思。眼见夏姐无力反抗,得意地说道:“老虎发威又咋样?我不喝酒也是打虎英雄,哈哈。”
我正笑的畅快,突然看见夏姐脸色发红,眼神不对。顺着夏姐的目光下移,乖乖不得了,只顾和夏姐开玩笑,完全忽略了男人清晨的自然生理反应,夏姐该不会以为我刚才动了色心吧?我怪叫一声跳到一边,用最快地速度胡乱笼上衣裤,逃也似地跑进卫生间去。
我发誓,今后再也不在这样尴尬的环境条件下和夏姐开玩笑。
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好一会,我才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夏姐早已化好妆,收拾妥当,见我埋着头走了出来,又一次出言打击我:“方休你今天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英雄是和色狼划等号的。”
我哪敢出声接话,由得她说。
“时代不同了,现在英雄也带眼镜,色狼也带眼镜,让人分不清谁是英雄谁是色狼。”
这年头,怎么感觉女人天天都在过“三八”节?一个比一个拽!
对于夏姐数落我的话,我只有忍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女人说成是色狼,上次在商场还被两个瓜婆娘误以为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呢。哎,今朝晦气,打虎不成反被虎伤。
冲着夏姐所说的色狼也带眼镜这句话,我重新换上了隐型眼镜。夏姐围着我左看右看后冒出一句:“别以为你取了眼镜我就认不出你是色狼。”
收拾妥当后,我和夏姐提着她买的大包小包的礼物,一同到楼下的小面馆吃早饭。夏姐只吃了不到一半便自行去不远处的公共车库取车。我也不劝她继续吃,时下流行骨感,老的、少的、只要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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