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被夏姐看得很不自在,埋下了头低声说道:“就是就是自慰。”
夏姐显然也意想不到我的回答,明显呆了呆,随即掩嘴笑了起来,把我笑得莫名其妙。我就没明白,只要是正常男人都有生理需要,有什么好笑的。她不说,我自然不会傻乎乎地主动问。夏姐笑够了,一踩油门,继续往公司进发。
上午10点过,我正在办公室帮张蓉蓉琢磨一个药品媒介推广会的文字预案,黄本元叼着烟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和他相识的同事纷纷站起来和他打招呼,有钱做广告的人就是大爷,都想在他身上割块肉下来。
我对张蓉蓉抱歉地笑了笑,站起身来迎上去和他握手,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招呼黄本元:“哎哟,黄大哥你还真准时。”言下之意,这肥羊是俺方休养的,别想从我饭碗里抠吃的。我不得不防着点,公司内部虽然明文规定严禁相互拗客户,可实际上相当于一纸空文,客户指名点姓选择下单给谁,莫非公司还会不接单不成?
黄本元肯定猜到我在做戏,马上配合地说道:“刚从你们老总那里下来,来看看老弟你啊。走,陪老哥我出去喝喝茶。”我心里暗自佩服这丫比我还会演戏。
出得公司,我坐老黄的车来到离公司不远处的一家茶楼,这家茶楼雅间隔音效果不错,不怕会被人偷听。
“老弟啊,我昨天差点没被醉死啊。”黄本元一落座就诉苦起来。我就奇怪,怎么今天黄本元脸色那么差,刚才还以为他夜里操劳过度了呢。
我没理他,径直拿起他丢在茶几上的“中华”抽了一支出来点上。“说吧,是不是因为生意上的麻烦事?”
“兄弟果然聪明。”黄本元说话前必先夸人是其特色,一听就是商海里打滚多年的老油条,和这类人打交道很累。黄本元继续说道:“不瞒老弟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薛震家的老头子最近在我和竞争华夏小区那块地皮,你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他排挤出去。我试过了,正常手段不管用。我和相关部门有关系,他也有”
通过黄本元的口,我才知道酒会上那个飞扬跋扈的家伙叫薛震,仗着其老头子薛礼德有钱,拽上了天。
靠,我就知道不是好事,黄胖子想借我手剪除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如意算盘打得不错。我递了一支烟给黄本元,反正是他的烟,我是借花献佛。“哦?你意思是找道上的关系摆平他?”
黄本元点上烟,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恐怕有点难度,涉及到工程项目,在暴利的诱惑下对方很可能软硬不吃,万一报警就更麻烦。”
黄本元一听我这话,马上面露焦虑之色,不停地搓着手。考虑了一会儿,黄本元狠狠地抽了两口烟,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说道:“兄弟,不瞒你说,这个项目油水比较足,我拿下这个项目后三年之内都可以不用愁。反正你要报复薛震,不如把目标改成他老子,你放心,只要我拿到这个项目,绝不会亏待你。”
说老实话,我现在对这事儿一点头绪都没有,原想一口拒绝,现在一听有好处,我马上改变了主意。钱这个东西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薛震这家伙不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才这么飞扬跋扈么?拽什么拽,老子有了钱照样也可以拽上天。
“想我怎么帮你?你确定只要搞倒了薛老头就能拿到地皮?”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黄本元见我动了心,轻松了不少。“我会找人放出风声,就说我为了拿到项目,走了不少关系。薛礼德这人疑心病重,绝对放不下心来,肯定也会马上有所动作。只要我们弄到他‘勾兑’相关部门人员的证据,不怕他不服软。只要他不参加竞争,其他的都是小打小闹的公司,对我形不成威胁。”
黄本元一口气说出了计划,看样子这事儿他也不是琢磨一两天,很可能早就计划周详了的,否则临时绝对想不出这么损的阴招。这厮真不是东西,为了搞垮竞争对手竟先用自己下饵,确实够阴险的。我一听不是让我搞绑票勒索的勾当,也长出了一口气。
“计划听起来不错,不过难度有点大,操作起来比较麻烦,勾对一般是单对单,想偷拍证据很困难。”我想了一会接着说道:“另外还需要搞一点专业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