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月如媚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口,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楚行揉着发红的左耳,苦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把身后的月如媚给拉到自己怀里,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在月如媚完美的躯体上不停游移“这才几天没收拾你,就敢上房揭瓦了,那以后还得了啊!”楚行双手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刺激着月如媚的情欲,双眼已经渐渐迷蒙,不可抑制的呻吟声渐渐响起。
在紧闭的办公室内,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软倒在自己怀里,楚行自认不是柳下惠,何况地点更是在严肃的国安局办公室里,一股压抑不住的欲望开始喷发。
半响,云消雨歇后,月如媚绝美的容颜上更是多了一份迷人的红晕,腻腻的赖在楚行怀里,小手轻抚在楚行结实的胸膛上,嗔道:“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就敢乱来。”
楚行嘿嘿一笑,双手在月如媚高耸的双峰上轻拍了一下,道:“你不觉得在这种地方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吗?”
横了楚行一眼,月如媚瞧了一下桌上的时钟,已经快到下午五点了,忙从楚行怀里钻出来,像个小妻子一样为楚行整理衣着。
一边整理,一边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上将有问题的?”
楚行低头瞧着在自己身上忙碌的月如媚,道:“没多久,就前几天去萧万河和乔智勇家的时候,发现了只蝴蝶。再加上我放在范云山孙女身上的追踪器显示这个女孩曾去找过范云山,而且我也记得被他带回去的第一天,也在他那里见过一只蝴蝶。”
“然后你就决定诈一诈上将,对吗?”月如媚补充道。
楚行点了点头,道:“如果他坚持不承认,我也拿他没办法。人都有弱点,他的弱点就是唯一的孙女。”
月如媚为楚行整理好衣着,前后检查来一番,道:“没想到上将戎马一生,却临终变节。真是太可悲了。”
楚行长叹一声道:“英雄迟暮,想他一生历经生死大战不下百场,却落得如此下场。这也可以说是一个贪字喊了他。”
月如媚轻捏着楚行还有点微微发红的左耳,装出一副凶恶的样子道:“所以你要记住,千万不要乱贪,我可不想看着你落得和上将一样的下场。”
感受到月如媚别样的关心,楚行拉着月如媚扭住自己左耳的小手,轻声道:“放心吧,我已经贪够了,足够以后挥霍一辈子了。”
听了楚行的话,月如媚有点犯晕,什么叫已经贪够了,正待询问清楚,门外传来敲门声和白松的声音“老大,有紧急情况,快来会客室。”
“来了”楚行应了一声,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确认没有在激情中留下什么闲言的痕迹后,走了出去,还不忘提醒月如媚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透透气。
月如媚啐了一声,一股成熟女人独有的妩媚浮上脸庞,有力嗅了嗅,好像空气中的激情余味确实有点太浓郁了。
走进会客室,白松苦笑着指了一下沙发前的玻璃矮几“你看吧,都在那了。”
楚行瞧过去,看到矮几上放着四块无法用肉眼分辨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方牌。方牌的表面用雕刻方法中的阳刻法,雕刻着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在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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