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边也会听见的;而且,东西是要送给喜欢的人的,我喜欢大哥,把最心爱的娃娃送给你,爹不会骂的。”
“哦原来,你喜欢我啊”心里又开始贼笑了,古灵精怪的脑袋已经在盘算要怎么欺负她才过瘾。恶劣顽皮是他与元醒的天性,可惜苏家人都没有察觉到他们有多坏。
“喜欢。”她强调,高兴地说道:“这几天大哥都来陪我,我好高兴。以前只能待在屋里看书,可是我只认识几个大字,其它的好难读,爹跟奶娘又不能时时刻刻陪着我,所以,大哥最好了。”
“那还不简单吗?看不懂就不要看啊,谁教你一直待在屋子里啊”才脱口而出,忽地惊觉她的表情变了。是啊,她是麻子脸,当然不敢出房门,一出去,只怕会时常发生那日他与元醒乍见她脸时脱口的讽笑。
“大哥,你教我念书,好不好?”她敛起难受的表情,又露出笑来。小心把属于她的一尊娃娃放回床头后,拿了一本蓝皮书走过来。
他应了声,直觉接过那本书,摊开来,眼角偷偷瞄着她被面纱蒙住的脸。
好怪啊明明被面纱蒙住了,方才他怎么知道她面纱下是难受的表情?
“怎样?怎样?给她好看了没?”一出庭院,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男孩跳出来兴奋地叫道。瞧见兄长衣襟鼓起,他怪叫一声,马上伸手探进。
“元醒!”要避开已是不及。
“哈哈,大哥,你厉害,我认栽了!”苏元醒举高这胖娃娃,叫道:“咱们打赌,是我输了,那麻子娃儿真笨,这么容易就交出来啦?大哥,你确定这真是她最心爱的宝物吗?才几天呢,就把这么心爱的宝物交给你,怎么可能呢?”
苏善玺心头有些闷,翻翻白眼道:“这是打她两岁时,苏老爹送她的生辰礼物,你说珍不珍贵?”
“也是。你怎么不当场笔意摔破,让她哭得死去活来?”
“我我这么快就玩完,那多无趣?当场摔破,她岂不是对我有防心?
以后还怎么玩?”
“也对,这整座宅院里没一个人好玩,就这麻子娃儿还可以玩上一玩。怎样?下次咱们要赌什么?赌嗯要赌什么呢?对了,不如我交几个朋友,故意引他们进来,让他们瞧那一脸的麻子,我赌那麻子娃娃会哭出来。”
“随便你啦。还给我吧。”他伸出手。
“还给你喔”苏元醒终于察觉兄长有点不太对劲,依言还给他,嘻嘻笑:“你该不会是心软了吧?”
“谁心软了?烦死人了!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的?像我?啐,谁像这个老爱笑的胖娃娃!”他心里不快,一气之下用力丢出。
“大哥,这才是嘛。你的性子与我如出一辙,要真成好人,那可是很难受的。来来来,咱们好好合计合计,要怎么诓她,她才会自动拿下面纱嘻嘻,我一想到那天见到她的麻子脸,就好想笑喔,怎么会有人长成这样呢?大哥,将来苏老爹要怎么赔上家里的金山银库才有人要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