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妮并不认账,还在狡辩:“哼,亏你堂堂中法王,依我看,毫无远见,徒有虚名,倘若手底下养一帮酒囊饭袋,只知索取,不知争取,不仅你会身名扫地,而且对底下人也是变相的毒害。
他们生活在你中法王庇护之下,久而久之毫无志气,只想依赖别人生存,这种人安于现状,最终一无所成。
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让他们失去独立生活的能力,煞费苦心之举,你还在这么多人面前凶我……。”
她说着,表情由坦然转为严肃又转为悲戚,现在已经眼泪汪汪了。
格丝娃在外面听到这里,急忙进来扶了云妮坐在椅子上,取出手帕拭泪安慰。
杨定奇一拍桌子喝道:“强词夺理,干下这种伤天害理之事还有脸委屈!”
这一声大喝把众人都吓了一跳,云妮都不敢抽泣出声了。
格伯爵诺诺道:“……法王大人息怒……不瞒法王,在下认为王妃说得有道理,鄙人一家便是先例,一直在父亲庇护之下,向来生活安逸,父亲一旦离去,店铺关门,家业难守,在下却毫无办法,现在仍然依附法王。”
杨定奇道:“格伯爵是遭受小人之害,不能相提而论。最起码本座还健在,兄弟们看得起才跟来,本座只想让他们享受荣华富贵,将来如何,管它做甚。
而这个女人却是这般对待他们,让兄弟们寒心,本座难受,今天便要把这个胡作非为,害我兄弟的女人赶出去。”
郑玉嘟囔道:“师父,师娘是为了我们着想,弟子毫无怨言,反而感谢师娘的远见卓识。”
杨定奇瞪眼道:“你的意思是本座是毫无远见卓识、目光短浅之辈?”
郑玉道:“师父自然也有远见,只是这件事上确实师娘做得对。”
杨定奇气呼呼地道:“我为你争取,你却站在她那边?好……好……乌大哥,你怎么说?”
乌长刀犹豫道:“师父确实有些过分,师娘一切都是为我们着想,乃是大义,怎么能说她是毒害我们呢?”
杨定奇更是恼怒:“哦,明白了,你们师娘师娘地叫着,看来是和她串通一气来气我的,今天必须把这个女人赶走!”
杨定奇已经起身,那样子是准备拽了云妮丢到门外,云妮缩手缩脚,吓得直哆嗦。
格伯爵急忙拦着,乌长刀和金玉也堵在云妮面前。
杨定奇推开格伯爵,扒拉挡在云妮面前二位弟子,乌长刀死死不让,逼急了,愤然道:“师父倘若再对师娘无礼,我要和师父拼命。”
杨定奇瞪眼半天,无奈长叹一声,明白了一件事情,恨恨道:“好,你们好样的,原来我才是这个家里的外人,根本没有资格赶人!”
说完,气呼呼地回房去了。
乌长刀心中略宽,终于守住了云妮的权威,保住了大义。
不过,第二天他就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不已。
那功名司长官韦公爵终于得知他是中法王的弟子,急急带人来拜见中法王。
说道:“法王大人,属下有眼无珠,管理无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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