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对,这是男人的本性,没有什么可指责的。”慢慢地,余总真的把她当成了林洁如,越来越激动了。他一边吻着她的额和脸,一边喃喃地表白:“洁如,我对你,是真心的;洁如,我爱你。”
梁芹感觉非常好玩,就咯咯地笑。余总有些生气地说:“你笑什么?你不要笑,你就做林洁如,我叫你一声,你回复一声,让我先在你身上练习一下,好不好?我要在今年之内,把她追到手。”
梁芹点点头:“好吧,我就做你的女部下,你要说什么?”
余总看来真的爱上了那个叫林洁如的女部下,他痴迷地吻着她:“洁如,你那天来参加面试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后来,我一直在暗中关心着你,你感觉到吗?”
“没有。”梁芹认真地扮演着林洁如的角色,“你是有老婆的,所以我不敢有非份之想。”
“洁如,你好可爱。”余总要吻她的嘴唇,梁芹闪开说,“谢谢余总的赞美。”
余总凑到她耳边说:“如,我爱你;你喜欢我吗?”
梁芹说:“余总,你不能这样说,因为你没有这样的资格。所以,我不能喜欢你。”
余总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耳朵:“如,你要是,愿意跟我好,我就提拔你;你想当开发部部长吗?”
“想啊,当然想。”梁芹说,“但我只想凭自己的本事,竞争上岗,不想用身体交换。”
余总说:“你不想当官,那你要钱吗?要多少?”
“钱?我要。”梁芹说,“要多少吗?当然是越多越好。但我只想凭自己的本事去挣,不想进行钱色交易。”
余总说:“如,你怎么那么天真?现在社会上,有多少成功的男女,是凭自己本事的?”
梁芹说:“你这样做,就不怕犯罪吗?”
余总愣了一下,抱起她说:“不演了,我要来真的。”
说着把她抱到床上,将她压倒下来,当成林洁如,开始占有她。余总跟下午那个土老财和爆发户截然不同,从狂风暴雨到和风细雨,是两种完全相反的作派和风格。
余总出了大钱,还要倒过来为她服务。其实,到这里来高消费的年轻老板,大多数都是这样的,既出手大方,又特别得法地为女人服务。
现在的余总就是一个例子。他先是伏在她身上,吻她的额和脸,然后帮她解钮扣,脱衣服,再温柔地从头到脚细细地吻她,边吻边说着绵绵情话:“洁如,总有一天,我也要像这样,看到你的身体,吻遍你的全身,让你快活,让你幸福。”
他的服务非常到位,比她们要钱的女人还要殷勤,细心,热情。有时,他还像狗一样,伸出舌头为她服务。梁芹被他吻得好舒服,舔得好激动,又来了那种感觉。
但余总剥下她的裤子,柔声对着她说:“洁如,我要你,你就给了我吧,我会让你得到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说着就要占有她。
梁芹马上翻身坐起来,帮他戴上套子:“希望你不要强占林洁如,更不要不戴帽子就占有她。那样,会给她造成麻烦的。”
余总挺进去以后,一边拼命冲撞她,一边喊着林洁如的名字:“洁如,我爱你,爱你,爱你蔼—”在占有女部下的臆想中,他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完成后,余总靠在床上,搂着她的身子,玩弄着她的胸脯说:“今晚,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能是把你当成了她的缘故吧。嗯,还有一个原因,因为你是头台,长得跟她又很像。两个原因,合二为一,才让我获得了这样的满足。”
说着就下床穿衣:“我不能多陪你了,下面还有客人在唱歌呢。以后,我会抽时间来找你的。”
穿好衣服,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沓钞票,递给她说:“这是五千,跟刘总说好的,你数一数。”
梁芹接过厚厚的一沓钞票,心里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踏实感。余总走了,她带上门往休息室走去。
走到休息室门口那张办公桌前面,她也像其它小姐一样,乖乖地把百分之四十的提成两千元钱交给吴姐。吴姐收下,在记录本上写好,对她说:“你回去吧,都快十二点了,不会再有客人来了。”
梁芹结束了第一天的战斗,取得了不小的战果,心里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