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这么贱,你就是思檬吧,真是人如其名。”
严守家越过她走进去,保镖也跟着进来了,她腿软到双脚动弹不得。
见丁思果坐在客厅的沙发喝茶,他将课程表放到茶几上,没啰嗦半句,直言。
“我是孩子的爹地,他们的养父,叫你们家能说得上话的人出来见我。”
“有话直说,何必闹这么大阵仗。”
跟他犯浑装糊涂,严守家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让保镖动手。
嘭!
实木茶几推倒在地,吓到丁思果大喊要报警,可是,严守家没在怕,反而更加嚣张。
“那可是古董花瓶,要一百万,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什么,一百万?”
砰砰砰…
严守家做出夸张的捂嘴动作,毫不留情面地朝花瓶踢了一脚,对旁边拿相机拍照的男人下指令。
“很多富贵人家不识货,你们看好了,该赔多少就多少,我们不能给人当水鱼宰。”
另一个男人手中握着笔一一在记账。
“严院长,你这是何必呢,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我们不是黑社会,你不用害怕到派这么多人来保护你。”
慕容岚伩从楼上下来,热情的请严守家坐下。
“偶尔花点小钱没事,最重要心里痛快,我这人讲究派头,你瞧瞧邻里邻居那看热闹的眼神多有趣。我免费给你们的歹毒做宣传,大家都怕你们,多威风,你们不必感谢我。”
管家给严守家递来一杯茶,来者随手扔到地上,“真烫手。”
“不知道我们哪得罪严院长,你要这般劳师动众。”
“别再拿我孩子开玩笑,我不会跟你们玩虚的,这次只是给你们小小的回礼。”
严守家撕碎那张课程表,满眼暴怒,直到收到丁银菲的信息,才有所缓和。
【丁银菲:慕容叔给我电话了,老公,差不多得了,别再闹,思檬定不敢再作妖。】
“非常抱歉,打扰你们了,回头会有专人过来找你们谈赔偿的事。”
跟在严守家身后的男人留下一张名片。
“严院长,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坐车里等他的陆一宁紧了紧手机。
“这次我们统一战线,但不代表我跟姓的矛盾就此和解,大人怎么斗都没问题,用孩子说事,这就有点卑劣了。”
本来还要给他们拉横幅,敲锣打鼓舞狮子,但是丁银菲发话,严守家才放过他们,没再将事情闹大。
“严院长,”
陆一宁被手机铃声打断,见是周天俊来电,她没接,点开振铃,将手机放到扶手箱。
“外面的男人就比我可靠吗?”
“我知道你们周家和丁家的关系,这事你管就是在和稀泥,没有用,思檬不会怕。我不能让孩子处在危险中,严院长出面,会比我们有震慑力。”
周天俊坐到陆一宁旁边,握紧她的手。
“对不起,老婆,是我没用。”
“我也应该向你道歉,之前是我态度不好,你知道的遇到孩子的事,我没法冷静。”
陆一宁靠在他肩上,挽着他的手臂。
“也许你是对的,效果不错,思檬这下算是成了众矢之的了,人人喊打,往后做事定会有所收敛。”
没等丁思果向丁银惠告状,周佩霞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一张嘴就指责慕容思檬的不是。
刚结束通话,丁银惠也紧接着打来电话,让她好好教育慕容思檬,那语气听得出很火恼。
慕容思檬彻底激起所有人对她的厌恶,背地里骂她恶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