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后,张特助独自乘车去酒店,而他们则坐上商务车来到风景如画的葡萄酒产区。
车子停在一座托斯卡纳风格的城堡前,入口处的天然石材背景墙钉着一块不规则木板,上面写着“紫宁酒庄”。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管家走过来迎接他们,他身后的服务员帮他们搬行李,给他们送到房间。
这里的晚风带着凉意,周天俊搂着陆一宁下车,她飘逸的长发随风轻扬,长及脚踝的天丝印花连衣裙,如空气般轻盈挺阔,那颗魅人的浅痣更是撩人心弦。
老管家欠了欠身。
“周总,夫人,欢迎回家,你们舟车劳顿了,晚饭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用餐。”
“把酒开了,送上来。”
下车的那刻,小白惊叫连天,拉着米秘书要他给她拍照。
“小白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会闹笑话的。”
“哎呀,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给我拍好看点。”
嘴上嫌弃着,但米秘书还是不厌其烦地拿着手机帮她从进门一路拍到餐厅。
成排在门恭候的服务员,一眼就辨认出陆一宁,彼此间的眼神在传递着激动开心的表情。
来到大露台的长方桌前坐下,老管家端来一瓶清澈透亮的半甜白葡萄酒,给他们每人倒上一杯。
“这是你身上独有的味道,尝尝吧。”
周天俊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适当抿上一口,咀嚼一番,让酒在嘴里存香,然后将其吞下。
还在恍惚中的陆一宁双手捧着杯身,浅尝了一口,她望着酒标上紫色爱心里刻有“紫宁酒庄”字样的口琴,胸口一阵闷喘。
“老婆,你还好吧?”
周天俊扶她回房,吩咐老管家将他们的那份晚餐,送到房间。
来到房里,陆一宁没来得急走向卫生间,直接吐了他一身。随后,她腿脚发软瘫坐在地上,急喘吁吁,脑袋像炸开一样,当场晕了过去。
“老婆,老婆。”
当她再次睁开眼,是被饿醒,摸向周天俊的脸,她终于知道为何对他会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了。
原来他是儿时的寺蓝天!
口琴唤起了陆一宁那段记忆,以前的寺蓝天瘦不拉几,像个随时会倒下的病秧子,跟如今的体格相比变化太大,不过性格倒是没多大变化,依旧是那样难以接近。
为什么要用她的名字来命名这家酒庄?
似乎意识到什么,陆一宁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掀开被子,才发现身上换了一套低胸小睡裙,而眼前这个男人赤裸着上身,穿着短裤。
没走两步,她身后传来慵懒的声音。
“醒了,饿了吧?我让后厨给你煮宵夜。”
宵夜?
瞧向墙上挂着的向日葵钟表,陆一宁晃了晃神,还有五分钟就要到凌晨十二点,她竟然昏睡了六个钟。
“煮份白萝卜牛肉粥,蒸蛋,再炒个三鲜粉送过来。”
将话筒扣回墙上的座机底座,周天俊穿上睡袍,拿了件长外套下了床。
“披上吧,别感冒了。”
他给她身上套长外套,帮她整理衣领,头埋进她的后颈,呼出热气喷在她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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