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话中的嘲讽的意味很浓,且摆出的姿态,明显就是以胜利者自居。
事实是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李寻占卜的成功率几乎为零。
但在面子和钱上,所有人都优先选择了面子。
输掉了钱事小,面子丢了可是大事。
于是接下来整个牌桌上,便各自成了一派。
华夫人心情极好,手气也特别旺,兴致始终高涨。
知道的是在打麻将,不知道的还以为搁这斗地主,而她正是堂堂大地主。
凌妇人这人就比较有意思了,于她而言似乎输赢并不重要,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仿佛先前的那个赌局并未发生,可看她时不时笑盈盈地让给阎姚好牌来看。
显然她这又是把李寻吃定了的意思,毕竟她已是打出一手好牌。
再看那年龄最大的常妇人,表面上看任何事都不关心,可一双眼总是打量着众人。
心思与她的年龄一样,似乎也是这些人之中,最为深沉的一位了。
若说其他人的心思还在这牌桌上,那么此刻的阎姚明显已经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丢进赌局里的那些钱虽然可惜没都用在慈善事业上,但已无他法。
阎姚此刻在意的,却是如何把这件事告诉李寻。
又或者说,如何劝李寻把即将得到一半的赌注,交给她用于慈善事业。
毕竟华妇人和凌妇人都开了这个口,这钱已归李寻所有。
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不算牌桌上众人的输赢,此刻已然是到达了20万之多。
当然了,这些钱对阎姚她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对贫困的人来说恐怕又是救命的钱。
要知道,阎姚可是为那一块两块,搁网上购物的时候斤斤计较来着。
不然也不会这么在意光棍节,毕竟优惠是真的大。
多省下一笔,她也就能多为自己的慈善事业多做一份贡献了。
怀揣着这么一份心事,阎姚总算是回到了家中。
此刻离转钟只差十来分钟的样子。
阎姚拖着疲惫的身子方一进门,便被蜷缩在沙发上的沐晚秋和小爱吓了一大跳。
她忙换上那双宝蓝色的毛绒拖鞋,轻声轻脚地走了过来。
此刻电视是开着的,但早已不知何时被调成了静音,屋内的灯也是微亮。
原以为自己够小心的了,却还是被沐晚秋察觉,阎姚轻声问道:
“你们怎么都在这?为什么不上楼去睡?”
说着看了眼已是熟睡中的小爱,眼中尽显慈爱着的柔情。
沐晚秋轻轻打了个哈欠,也是小声地说道:
“我跟小爱在等你,姚姨,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很清楚,阎姚志不在牌桌,不可能打牌到这么晚,那么肯定就是有事了。
唔,阎姚绕过沙发,替小爱整了整披在身上的毛毯,而后坐到沐晚秋的身旁。
“今天我跟你常姨、华姨还有凌姨在牌桌上打了个赌,常姨你是知道的,这种局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倒是你凌姨,想来是对李寻这小家伙起了兴趣,居然为了他押注了十多万...”
听着阎姚静静地讲述牌桌上发生的事,沐晚秋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没想到这一次凌姨也会参与,以她的赌性,也确实会变成这个样子。”
说罢,沐晚秋又略带宽慰地说道:“姚姨不用为李寻担心,说不定他还会为此偷着乐呢!”
“哦,此话怎么讲?”阎姚有些好奇地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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