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贱。”
“这徐江嘴巴叭叭的,挺能讲啊!”
“不是说狠辣无情的,这对话,怎么有种逗比的感觉?”
任以虚:“好了好了,两位别吵了,说正事,要不然我得请人了。”
徐江:“请人肯定请我呗,得,懒得跟你一般见识,我才刚上来,总不能立马就下去,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高启强:“你知道就好。”
任以虚:“徐总,说正事,讲讲你跟白江波的事,还有你儿子的事呗。”
徐江:“我儿子?你问高启强啊,他干的事!”
高启强:“你放屁,徐江,我都跟你解释多少回了,你儿子死是意外,与我无关。”
徐江:“没有你那一泡尿,我儿子能电死?”
高启强:“我那泡尿,离你儿子八百米!”
徐江:“谁信你啊。不过算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别说我儿子,我自己都挂了,还计较啥啊。那什么,聊到哪了,白江波是吧。”
“不是他找高启强他们几个杀得我儿子吗?”
任以虚:“不着急,我先问问,如果我没猜错,你儿子应该知道你跟白江波是死敌,怎么还去对方赌场赌钱?”
“还故意欠钱不还,这不是找事吗?”
徐江:“我那儿子,看着挺混蛋,其实心里也是为了他爹我啊。”
任以虚:“怎么说?”
徐江:“我跟白江波是几十年的老对手,各自管京海市一片沙场,白江波就是个怂泡,哪是我的对手。”
“不过我和他之间,名义上有一个共同的老大。一直以来,都在拿捏我们俩。”
任以虚:“谁?”
徐江:“建工集团老总,陈泰。我们管他叫泰叔,一个老独夫。”
“老独夫?这是重点,要考的。”
“妈的,真牛逼,居然又搞出来一个人格!”
“感觉徐江比高启强还活灵活现!”
“任以虚不会疯吧?我对他的精神状态表示很担忧!”
“哇咔咔,编剧都是怪物。”
任以虚闻言,看了眼高启强,高启强摊了摊手。
任以虚:“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陈泰就是你和白江波后来讲和的中间人吧?”
徐江:“对。因为有陈泰的平衡,这么多年,我和白江波,算是划江而治。”
“但我不服气啊,明明我厉害,为什么地盘得一样,不合理啊!他白江波这种货色,也配有这么大的采沙场?”
“所以我儿子就想了一个招,他去招惹白江波,让白江波对付他。这样一来,我就有理由干掉白江波,吃下整个沙场。结果特么的!”
高启强:“你又看我做什么。”
徐江:“我就喜欢看你个老帮菜,不行啊。”
任以虚:“别吵了......”
徐江:“哼,我儿子死后,知道我多伤心,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所以我在他遗像前发誓,我一定会替他报仇。”
高启强:“你说起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你有个手下,说你祭奠你儿子的时候,挺魔性。”
徐江:“哪个王八蛋说得。”
任以虚:“怎么个魔性?”
高启强:“你知道他儿子喜欢喝什么吗?”
任以虚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