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火腿香肠,一边古怪的看着我说:……你怎么不吃?
我拿着牛角小面包小口小口的啃着,说:我这不是正在吃。
他撇撇嘴不屑地说:那怎么能叫早餐?还是麻瓜都是吃这么简陋的早餐?
我发现这家伙自从回到这里来之后,这种高人一等的架势是越来越严重了,他在学校里的时候绝对没有这样一字一句里都透出鄙视和轻蔑来。
看来这才是他真正的功力,我怀疑如果一开始我遇见的就是这样的德拉科·马尔福,我还会不会喜欢上他?
我翻了个白眼,他一看到就用叉子指着我说:这样可太不礼貌了,一个真正有教养的女巫是不会这样做的。
我回了一句:一个真正有教养的人是不会歧视任何一个种族的。
他一怔,随即做出一副宽大的样子,说:好吧,就当我刚才不应该那么说。他的模样好像他只是暂时表示了一下他的风度,而无理取闹的是人我似的。
我低下头不理他,实在懒得跟他在每一次这种时候都要争辩,其实真正的理解和尊重是放在心里的,口头上的争斗没有价值。在他的眼中麻瓜的确是低巫师一等的,我怀疑在他的理解中普通人可能还处在原始社会,一切生活水准都低于巫师一千年不止。
他漫不经心的挥了下手,多比迅速给我端上了一盘跟他一样的早餐,他对着我宽容而善良又体贴的笑着,比着手势说:快吃吧。在这里不用客气。
谁跟你客气。不知道在他的想象中这几天我在马尔福庄园过的是什么样的黑暗日子。,然后他的出现就是黑暗中唯一的曙光那样拯救我于危难,我想他会不会期待着我向他诉苦?
结果早餐过后他带着我去了他的书房,在屏退多比后,他小声问我:这几天你有没有受什么委屈?他怜惜的看着我,闪动的目光在向我表示他愿意听我向他哭诉,如果我真的掉上两滴泪说不停他会更满足更有成就感。
我腰肢一软倒在他怀里,先把脸藏严了,然后轻声细气的把这几天被关在房间里不见天日的过程细述了一遍。虽然没有人搭理没有人接见每天没有人说话只能坐在房间里发呆到点吃饭到点睡觉在我看来也不算什么受了什么大罪,但他却立刻以非常郑重的态度对我深情的安慰了起来。
他一边说其实这代表着他的爸爸和妈妈对我并没有太大的恶意,也没有太多的好奇心,这其实是好事,这样他们在接受我的时候才不会用先有什么想法。一边又说其实他的爸爸和妈妈都很忙,所以才没有多少时间招呼我,而他已经先把我的情况介绍给他的爸爸和妈妈了,而他们并没有说要赶我出去,所以事情还不算太坏。
我把脸藏在他肩头,在肚子里说着,还不是他把我扔过来的!结果现在却弄得好像我很想留在这里一样!
不过我想现在我已经不能轻松的离开了,他这一招其实很冒险,这里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他的父母藏身的地方而不是真正的马尔福家,如果他的父母并不想收留一个陌生人在这里,那可能在他回来之前我已经被消去记忆送出去了。
而卢修斯夫妇没有动我让我认识到他们可能真的跟邓不利多达成了什么协议,在这里能让我保命的绝对不是他们的儿子,我想他也不可能为了一个我而反抗他的父母。能够让卢修斯夫妇投鼠忌器的只有邓不利多,杀害一个无辜的麻瓜小孩子可不是邓不利多能够原谅的罪行。
在霍格沃兹我发现邓不利多最爱护的就是学校里的学生,特别是在他眼中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学生,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愿意给学生最大的自由。我甚至觉得只要学生不犯什么大错,在学校里他几乎都能包容。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他有时会忽略掉一些名为天真的残忍。
我跟食死徒卢修斯相比是个绝对的弱者,所以如果我在卢修斯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什么事,估计邓不利多跟他的结盟就会出现巨大的裂缝。邓不利多对天真和弱小的守护绝对是最坚决的。
他说了一通满足开心了,也认为他对我的安慰已经圆满完成了,我也终于可以从他肩上起来了,皆大欢喜。
我正在回想刚才走神时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好像还是很有用的,一回头就看到他古怪的看着我,问:……你没哭啊。语气中颇为失望。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把他期待中的柔弱女性形象扮演下去,反正他就是想当英雄嘛,我低下头侧过脸小声说:……我才没哭呢。
他满意了,凑过来陪着小心说:没事,我会照顾你的。你不用害怕,从今天开始我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你。
我默默点头。他不经意地说:父亲和母亲要对我进行训练,所以我可能不会有太多时间来找你,没事的时候你可以来这里找几本书看,我已经跟多比提过了,它会领你过来。
我捕捉到一件事,问:怎么,你要进行训练?
他说:对,我每年假期都要训练。他看着我恍然大悟地说:你不用着急,其实上个学期在学校里我不是教你了吗?等到回到学校我还会教你的。跟一般的巫师家庭相比,你的确需要更多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