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袍角从门口消失,我都没有回过神来。站在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教室里有一分钟,才恍然大悟,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立刻去餐厅吃晚餐。至于波特加格兰杰加韦斯理加马尔福,跟我无关,由得他们去闹吧,一群小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像是格兰芬多的五年级和赫夫帕夫的一年级突然变成了学校里最容易相遇的两个年级,我一天能碰上两三次或韦斯理或格兰杰或波特,除了波特我愿意友好的微笑一下以外,另两个我直接无视,谁也不是迫不及待的要抱他们的大腿。
格兰杰的笑脸在我的忽视之后有越来越亲切友好的趋势,搞得有几个赫夫帕夫过来问我是不是跟格兰杰在麻瓜的世界认识,可见她的笑容有多亲热。
我想她完美的诠释了格兰芬多的坚强,跟波特一样,越拒绝越粘上来,只要我是他们认为的弱者。这种体贴虽然古怪,但不能否认的是很有用,我也没办法一直端着冷脸对一个如此热情友好的人,只坚持了几天就开始对她微笑了。
韦斯理绝对是被格兰杰逼过来的,他就带着那股不情愿,一走近我脸就扭到一边,谁稀罕似的!我扭的比他还快。
可能没有得到他预想中的尊重,他愤怒地瞪着我,几次后的结果是我身旁的赫夫帕夫开始传言格兰芬多的罗恩·韦斯理因为没有希望选上魁地奇队员正在找人撒气,而他的目标就是一年级生,因为他是级长。
两天之后他开始拉着格兰杰一起过来,结果我对着格兰杰笑,他在一旁像是也对他笑一样僵硬的对着我笑。
就这样我们拉锯了一个星期,我全面投降,只要他们不再像背后灵一样跟在我身后冲着我笑,在周末我把他们两个约出来。
坐在守林人海格的巨大的木屋里,我谈判一样的对坐在我对面的格兰杰和韦斯理说: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韦斯理夸张地说:哇,你猜到了?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可能杀气太重,一下子把他吓到一边沙发上去跟黑狗牙牙玩了。
格兰杰严肃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对我温柔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因为哈利。
波特?我不解的看她。
她微笑着说:因为跟你谈过之后,他好像想通了一样。我想,能不能请你偶尔跟他聊聊?她的表情里有着难言的疲惫和烦躁,看来波特的问题真的很困扰她。
她凑近我小声说:我想可能有些话哈利不肯跟我们说,但他或许跟你比较聊得来。他最近心情很不好,发生了很多事。你能帮帮他呢?
我客气地说:我不太明白……其实这是一种委婉的拒绝。但我不确定格兰芬多能不能听懂。
她热切的更加凑近我说:就是偶尔,你在学习上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用猫头鹰问他,然后就随便聊聊。
如果不是因为我只有一年级,我几乎以为她在暗示我可以跟波特谈恋爱。
她期待的看着我,那闪亮的眼神几乎是一种压迫。看来格兰芬多听不懂拒绝。我深吸一口气决定直言相告。
我郑重地说:很对不起,不过我想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不等她回答,我站起来就向外走,结果打开门就看到哈利·波特阴沉的站在门外,我愣了,我身后的两个人惊呼。
哈利!!
很好,一物降一物。我如一缕青烟般闪身站到一旁,看着天花板等着阴沉的波特先生走进来,走向韦斯理和格兰杰,然后再如一缕青烟般从木屋中消失,离开前还贴心的帮他们把门轻轻关上。
轻快的跑回城堡,这样美好的周末我应该找间教室制作一两剂魔药,再练习一两个咒语,而不是搅合到他们那复杂的青春期心事中去,谁耐烦去管谁谁谁的难言的心事。之前就当我日行一善。
我找了一间空教室,兴致勃勃的准备制作一剂治疗青春痘的魔药,这是多么实用的东西啊,我还翻出来一剂纯粹补水、营养肌肤的魔药,今天要是顺利就全都做出来好了。
我架好坩埚,再三确认过步骤和材料,准备动手。
赫夫帕夫扣两分,克林顿小姐你真是屡教不改。我看你需要一次劳动服务来加深印象。斯内普教授如神出鬼没的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门口,我呆愣的看着他,谁来告诉我他是怎么突然出现在三楼的空教室中的吗?我记得他的办公室在地下室,今天周末又不上课,他跑三楼来干什么?
他的目光扫过我整齐摆放的坩埚和魔药材料,冰冷地说:收拾好东西,二十分钟后到魔药教室报到。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我哀怨的收拾东西,第一百零一次发誓,我一年后就回家,傻子才继续在这里上课!这里的教学素质还停留在中世纪,完全是未开化!
提着书包我二十分钟后准时出现在魔药教室里,斯内普教授正站在讲桌前低头整理魔药。
我肃立后扬声说:报告斯内普教授,贝比·克林顿前来进行劳动服务。
他连头都不抬,指着摆在旁边的两个大木桶说:整理爱尔兰牛蛙,取出它们的眼睛,挤出它们背上毒腺内的液体,小心不要沾到你的皮肤上,那液体有腐蚀性,沾上了你今晚就要在医疗翼过夜了,还会留下永远也消不去的伤疤。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万分怀疑他只是想找个人来处理这麻烦的牛蛙才会随便抓了个人判劳动服务,还有这么危险的东西适合交给学生处理吗?
他看着不动的我,柔滑的声音阴险地说:注意,这些全都要在它活着的时候做,不能杀了它们。
我发誓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快乐。
斯内普布置下任务,就低头专心的处理讲桌上的魔药,我发现在此刻他是不笑的,表情严肃。
我无奈的走向那两个大木桶,走近后听到牛蛙在里面跳起来的噗噗声,还有相互挤撞发出的咕叽咕叽的粘液声就恶心的全身僵硬。
走到木桶边,我亲眼看到这种爱尔兰牛蛙的样子,它们居然有三种颜色,柠檬黄,草绿和孔雀蓝,颜色如此鲜艳倒是不那么恶心了。
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处理它们了。放下书包,我抽出魔杖,讲桌前的斯内普教授看了我一眼,不过既然他没有出言讽刺,我就当他默许我使用魔杖。
我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个干净的平底盘,然后用魔杖指着桶中的一只牛蛙,用漂浮咒把它从木桶中移到我手中的盘子里,在它四处缓慢爬动之前,迅速的一挥魔杖,念道:统统石化!
就见那牛蛙僵硬的像塑料玩具歪倒在盘中。正在我欣喜的时候,听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冷嘲热讽。
真是高明的技术,出人意料的智慧。
我僵硬的端着有一只石化的牛蛙的盘子转身看他,结结巴巴的问:教授,是不是不能用石化咒?或许会妨碍取出的材料的功效?
他没有回答我,令人费解地说:让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用昏迷咒?如果你是为了害怕吓到这悲惨的牛蛙的话,石化咒并不能令它感觉不到痛苦。
谁说我是为了不让牛蛙痛才用咒?我是为了不让它挣扎。但我不能这样回答他,我委婉地说:我不会用昏迷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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