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较为强烈的挣扎和摆动,这是人体的正常反应,难以避免。
对应的上吊用的绳子也会和水管产生剧烈摩擦的痕迹,尤其是在绳索的上方,也就是水管的顶部,应该会形成一个片状的印记。
笑笑家刚刚搬进新房,虽然地板打扫的十分干净,在这下水管的顶部确实不察觉的盲区,水管上的灰尘成为了帮助她找出真凶的关键线索。
在水管顶部绑绳的地方,只有一个约两公分宽的勒痕。并没有形成人体大幅度摆后该有的形状。
元辰把自己看到的东西和结论告诉了郝伟达。
听罢,郝伟达只说了一句话:“老元,你能从我身上先下来吗?”到了这个时候,郝伟达已经有些哀求的语气了,即便他现在有点儿佩服这个“害他不浅”的家伙。
俗话说,人一顺,老天都开始帮他,两个人从笑笑家出来后,惊喜的发现坏掉的电梯莫名其妙的可以正常使用了。
凌晨两点半,元辰回到所里,带上值班的兄弟杀到殡仪馆,把笑笑的尸体带了回来。
元辰一夜也没怎么睡,他心里还有一个很大的疑问。
这个凶手是怎么进入到笑笑家里的,毕竟除了汪宇直,一个年轻女孩是不会在晚上给陌生人开门的。而且小区正门和电梯的摄像头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对象。
不过元辰可以肯定,这个凶手一定是笑笑的熟人,而且是一个她十分信赖的人。汪宇直的嫌疑虽然减小了,但他仍在理论上有杀人的可能,元辰还要去现场再看一看。
郝伟达昨晚被吓得不轻,看到元辰的电话赶紧就给挂了。可元辰还是堵上了他,郝伟达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元辰和他重回现场。
今天的电梯似乎正常,可当他俩坐上之后,电梯的门却怎么也关不上了。
说心里话,元辰这两天可能把他一年的楼梯的都爬完了,他和郝伟达是打心底不愿意再这样上上下下了,但有什么办法呢?
他俩可是警察呀。
“老元,你说,为啥咱俩总能碰上电梯坏了呢?”郝伟达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点儿背呗,还能有啥,要不就是老天爷故意整咱俩,难不成这楼道里还能有啥金银财宝?”元辰又笑又气,虽然他觉得郝伟达有的时候有些磨叽,不过跟他折腾了一宿并没有看到他有什么抱怨。
“你说,咋就偏偏昨天晚上就停了电,偏偏就让你听见了水滴声,偏偏又让你瞅见了线索,你说这邪乎不邪乎?”虽然郝伟达没有把话挑明,但他俩心里似乎都有一个共识,似乎冥冥之中有人在不断给他们暗示。
即便有的暗示很惊悚,有的暗示让人汗流浃背。
这次是郝伟达率先读懂了这个暗示,在上到 14 楼的时候,郝伟达和元辰照例坐在台阶上休息,郝伟达望着楼道里干干净净的白墙,忽然扭头对元辰说,凶手和咱俩一样,是爬楼梯上来的,这个楼道里也没有监控。
元辰真想当场想亲一口郝伟达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