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咝着说:“我没来过,只是听说湖里有鬼杯图。”九天知道问也是白问,把包重新背上肩,说:“鬼杯图在这岛上,我们进去找!”九天觉得肩膀轻松多了,就跨着大步子走。龙丘日和劲秋都是小步快步,交着双腿跟着走,堂叔则不紧不慢地走,牛姑娘步子小,走得也慢,劲秋就不停地回头看,还怕父女俩会走丢了。
九天掏出刀,但是刀刚拿出来,刀尖就立马贴到地上。九天也觉得刀好沉,就立马懂了奥奥地说:“我就讲我们包怎么都像吃了铁称砣样的重呢?这地上的石头是磁石,这个岛就是块大磁石!”九天讲了一堆,劲秋却’“啊”了下。龙丘日也“奥奥”的说,“原来如此!”
牛姑娘喘了重气说:“哎吆!真是累死了!”
九天拖着刀走,提起来实在是太累了,这磁场强大的很呀!树林里没个路,一旦没刀开路,脚就不是被绊就是绕不过去,而劲秋的手不小心还被割了,流出的血染红了右手的两个手指,疼!
牛姑娘看着劲秋的手指,突然觉得这种红花纹倒是挺好看的,只是不能看到他们肚子上的虫纹,太过呕心。十指血痕,条条长度不等,这种时尚元素在现代倒是随处可见。
九天一脚踹断一根细树干,拿树枝拨开地上的草,也起了打草惊蛇的作用。而林子里很闷热,加上背的包又重,他们都冒出汗来,都松了领口散热。劲秋拽开衣领,往里吹起,看到虫纹就一下收了衣领。怎么肚子上的虫纹像是活过来一样了?劲秋慢了步子,走在后面掀起衣服看,发现虫纹真的是在动。
他吓得一下放下衣服,走上前小声地和龙丘日说,话也被九天听到了。九天回头看了下他们,继续走着,龙丘日却掀起衣服看,牛姑娘“啊”了下低了头。龙丘日望到虫纹在动,他们都看到了,牛姑娘也抬了头看,却又扭过头去。
龙丘日瞪大了眼问中正坐在桌子正坐在桌子:“怎么回事?!!”劲秋摸着肚子摇头,九天转过身说:“这个岛和你们绝对有关系!”九天高,挡住了他们在后面的视线。劲秋就一边走一边左晃右晃,可是他总觉得肚子难受了,而且越觉得难受就越觉得难受,就让他们先走,自己要解个手。
劲秋躲到一旁解手,却一粒屎也没拉下来,就抖抖屁股嘴里哼着难听的调子。蹲时间长,他以为他们走远了,伸头一看却看到牛姑娘在朝这边看。劲秋就一下收回头,把屁股往下一放,放了一截,却碰到个冰凉的东西。他第一反应是屁股下有条蛇,慢慢低头看却发现屁股下是个大坑,里面是些草和一堆白森森的东西,是死人呀!
他叫了声,裤子一提,屁股碰到裤子就凉了阵,没来及系裤绳,就往他们踩出的一条路上跑。他们都朝着他看,劲秋就紧张地指着左边。
九天歪了下头就走了过去,他们也就跟着走过来。九天看到这个坑,指着底下的死人骨头说:“拉屎拉出来这个了?!”牛姑娘和龙丘日都笑起来。堂叔说:“别拿他开玩笑了,我一次上厕所时一条火长炼就从我屁股后游走,当时我心就凉了一截。”
“你们来试试,嘴不怂!”劲秋看着龙丘日和九天说。
“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人的?怎么死在这?”堂叔自问。“有人来这打猎?这坑像是人挖的,你屎拉在哪?”龙丘日在地上瞅。劲秋就“没拉没拉”。龙丘日还是看了几下才走到坑旁,低头看,发现草丛里有东西,拿手去拎,发现是串挂饰,半截子在岩石里,用手去掏,发现这块地是松软的,再动其他地方的土,发现都是松软的黑土,是岩石被击碎了化成了黏土。
弄掉这串挂饰上粘着的黑石土,就看见所有的小部件是一样的,看起来倒有几分像人头,只是嘴部很尖,九天说这是秃鹰头。龙丘日看着觉得是有点像秃鹰头。堂叔拿过这串挂饰喃喃自语。
九天撤回脚,就走。林子里暗,听不到鸟叫,但是能闻到让堂叔有些过敏的花香。高大的乔木像是一个个巨人低着头看着自己。
龙丘日看劲秋在和牛姑娘说得快活,就突然指着劲秋脚下,然后没出声,就这样,劲秋还是蹦了下。牛姑娘就说他真没出息,然后白龙丘日眼。龙丘日就朝着劲秋嘟嘴,笑。劲秋塞了他一拳,动嘴不出声地骂着。
九天突然停住,举着手“嘘嘘”,“听!”
是水声,脚步一停,踩草的哗啦声就没,水声自然就清晰了,难道已经到了尽头?白来一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