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贤慢慢地张开了嘴巴脸上的表情极度震惊。他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黑乎乎的大家伙竟然就是那个玩具的放大版!如果这个铁家伙真的能够奔跑起来那岂不是所向披靡了吗?
林小风沉默地围着火车头转了两圈他的呼吸急促情绪也越来越高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东西的意义了。他再一次见证了历史并且这一次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从农业时代向工业时代发展的契机。这种强烈的反差给人带来了极大的冲击力尤其是对他来说更是如此。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了摸冰冷的火车头车身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辆车能开动吗?”林小风转过头来看着齐吉航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齐吉航苦笑着摇了摇头:“还不行也不是完全不行就是只能稍微动一下至少轮子可以转了。”
林小风听后却显得颇为兴奋他走到齐吉航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很好能动一下就已经很好了这是人类的一大步1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和鼓励。说实话他只是提出了一个概念具体细节他确实帮不上忙。他没想到阳曲县的一帮“土包子”能从无到有真的创造出这样的奇迹。
被林小风这么一鼓励齐吉航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这么多年县里那么多的研究所一直被人骂作废物。可是现在他们的努力终于得到了认可他感到无比的激动和自豪。
“你们造出了这样的东西怎么早点没告诉我?”林小风盯着火车头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和疑惑。齐吉航面带羞愧地说:“老爷其实这东西也是刚造出来不久。我们本来想告诉您但是它还差得太远不能用所以就想等它完全做好了再通知您。没想到您今天就亲自来视察了。”
林小风听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沉思片刻后问道:“以你的经验来看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让它跑起来?我要一个确切的数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齐吉航面露难色:“造出这一台就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我觉得最少也需要三年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担忧。
然而林小风却心中暗喜。对于火车的问世来说三年实在是太短了0五年我给你五年的时间。五年之内我要看到它在轨道上成功地奔跑起来。在这期间你们如果需要人手就直接从北廊学院找不需要等待上面的批复。需要多少钱直接找人报给我就行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和支持。这让齐吉航感到无比的激动,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们多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认可,而且有了林小风这样强大的后盾,他们有信心攻克一切难题,让火车真正地奔跑起来!
在西夏国的萨尔朗城中,那座巍峨的王宫如同巨人般屹立,俯瞰着这座古老而神秘的城市。此刻,汗王巴特尔正坐在御座上,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表象。群臣们恭敬地站在他的身侧,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崇拜。
一位光头僧侣,颈上挂着粗大的项链,他是国师乌日格。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地注视着殿下,仿佛在洞察每一个人的内心。
在殿下跪着一个青年,他面对着众人的注视,但面色却丝毫不改。巴特尔的声音宏亮如钟,回荡在大殿之中:“你就是吴仙逸吗?”
吴仙逸抬头,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虽然他的牙齿缺了几颗,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表达能力。“小人正是。”他回答道,“没想到汗王也懂靖江的语言文字,小人真是佩服。”
巴特尔哼了一声,对他的恭维并不以为意。“你是个有能力的人,能从靖江运来这么多铁矿。”他说着,目光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神色,“赐座。”接着,他又问道,“你今天亲自来见我,是有什么大生意要谈吗?”
吴仙逸心中暗自称奇。他近年来一直为古蒙走私铁矿,却没想到古蒙会改变策略,模仿靖江,而巴特尔甚至自称“朕”。他深吸一口气,神秘地说道:“陛下,小人此次前来,并非为了生意。”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神秘感,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侧目。
“靖江国获得了一件能飞天的神器。”吴仙逸继续说道,“我听说他们建立了一个新的军队,叫做神机营,我猜想这个神机营就是为了控制这个飞天神器。将来靖江国的战争,可能不仅仅是地面战,还有可能是空战。我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赶来告诉陛下,希望陛下能提前做好准备。万一两国发生战争,也能有所防范。”
他的话音刚落,全场就哄笑起来。有人质疑道:“飞天?你是不是在说梦话?你有什么证据?”他们的笑声和质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讽刺的旋律。
吴仙逸却毫不畏惧,他信誓旦旦地回答道:“我在京都很长时间,消息来源非常可靠。这个飞天的东西,在京都只展示了两天就消失了。这件事在京都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尽管他如此说,但大多数人还是摇头不信。他们认为能飞的东西很多,比如风筝,但难道还能乘着风筝去打仗吗?这种想法在他们看来太过荒谬。
然而,巴特尔和乌日格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巴特尔皱着眉头问道:“如果你只是为了私利走私铁矿,我还可以理解。但你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国家?”他的问题直指核心,让吴仙逸无法回避。
吴仙逸咬紧牙关说道:“我其实不姓宁,我姓阮,名叫天经。我也不是靖江国的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真实身份。
“姓阮?”巴特尔想了一会儿突然明白了过来,“你是海云国皇室的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是的我是吴王的次子。”阮天经坦然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众人都震惊了海云国已经灭亡很久了竟然还有皇室成员活着而且还在靖江国从事走私活动真是命大。
巴特尔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带有几分嘲讽和轻蔑。“有趣真是有趣1他说道“海云国已经灭亡这么久了皇室还有人活着。你竟然还敢来挑拨我们和靖江国的关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和警惕。
阮天经的心跳加速,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平静。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既然两国关系如此友好,陛下又为何一直从我这里走私铁矿呢?如果不是为了制造武器准备战争,难道是为了制造农具吗?”他的问题尖锐而直接,直指巴特尔的内心。
巴特尔沉声说道:“我们西夏有自己的国情,不需要你多嘴。”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仿佛要将阮天经的质疑压下去。
然而,阮天经并没有退缩。他继续说道:“我是真心来告诫陛下的。李石明也是一个好战的人。虽然西夏和靖江国现在关系良好,但两国之间的怨恨已经很深了。如果靖江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对我们西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要将巴特尔从沉睡中唤醒。
他又说:“现在京都还新建了一所北廊大学,广招天下英才。那个御天神物就是出自这所大学。长此以往,他们肯定会研制出更多的御敌武器。我今天说的都是真心话,信不信由你。”说完,他低下头,陷入了沉默。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期待,希望巴特尔能够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巴特尔冷哼道:“我多谢你的好意。来人,好好款待他。”随后,阮天经被带走了。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大殿的深处,留下了一片沉寂和凝重。
巴特尔转向乌日格问道:“国师,你怎么看这件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严肃和期待,仿佛在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
乌日格回答说:“这个人是海云国皇室成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说的事情是否属实。”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必须早做准备。”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告诉巴特尔一个不争的事实。
不久之后探子就来了。乌日格直接问他关于御天神物的事情。探子回答说:“国师,确实有这么一个东西叫热气球,在京都展示了两天就没有消息了。我也听说过神机营的名字,但是不清楚它和热气球有没有关系。”
巴特尔的脸色微微一变,挥手让探子退下,然后看向乌日格。乌日格也感到很惊讶,没想到靖江国竟然已经飞上了天!他沉思了一会儿,叹息道:“陛下,看来这件事和林小风有很大的关系。他真是个天才。”
一听到林小风的名字,巴特尔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了1他怒吼道。去年冬天的雪灾导致牛羊大量死亡,连续几年收购铁矿也让国库空虚,这一切都与林小风有关。如今又出现了新的飞天神器,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巴特尔无奈地看向群臣:“当初你们说想要征服靖江就必须学习他们的文化。我听了你们的建议,但是现在我们却被他们占了不少便宜。”他说,“现在人们对我都有怨言,你们去问问他们愿不愿意等下去1
众人听了都沸腾起来,纷纷表示不能再等下去了。“陛下,我们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了,现在我们有六万重甲骑兵,足以横扫天下1有人说道,“即使对方能飞,难道他们能在天上站稳吗?难道他们能用石头和木头砸中地上的人吗?”
又有人说道:“陛下,这场战争势在必行。就这六万重骑兵的消耗,我们就拖不起1他们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着,仿佛要将巴特尔的决心推向高潮。
巴特尔看向乌日格:“你听见了吗?我们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只能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敢,仿佛在告诉乌日格一个不争的事实。
乌日格看着下面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既然陛下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当然会遵从。”他说,“有些话陛下可能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我从靖江回来后一直派人关注京都的动向。这些年来京都的变化很大,但都与一个人有关。”
“你是说林小风?”巴特尔问,眉头紧锁。
“是的。”乌日格回答,“他是个天才,如果能为我们西夏所用,必然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而且他肯定了解那个飞天神器的情况。所以在考虑其他事情之前,我们必须先请他来。”他的话音刚落,全场就陷入了沉默之中。所有人都明白乌日格的意思,但是请林小风来西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然而为了国家的未来和命运,他们必须尽力一试。
巴特尔皱着眉,满心疑惑地问道:“我们为什么要邀请他?林小风虽然是个英才,但他和我们的国家似乎并无深交。靖江的朝廷怎么可能会派他来我们这里呢?”
乌日格微微一笑,试图平复巴特尔的疑惑:“陛下,稍安勿躁,且听我细细道来。”
他顿了一顿,接着说:“林小风,此人确是非凡之才,然而,他的思维方式却与常人迥异。他在靖江屡建战功,但和朝廷官员的关系却如同水火。”
“靖江的文化,崇尚道德,轻视实用。他们更看重的是人心和道德文章,而非实实在在的技艺。”
“但林小风却是个异类,他轻视道德理论,却对实用技术情有独钟。他行事只看结果,追求速战速决,常用激烈手段以达到目的。这种行事风格,让他在朝中显得格格不入。”
乌日格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长期关注靖江的北廊日报,那是林小风一手操办的报纸。每当他有所动作,那份报纸便大肆宣扬,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他如此高调,自然引得非议四起。”
巴特尔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得有理,但他立下赫赫战功,他人又怎能视而不见?”
“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乌日格叹息道,“再者,他成为锦衣卫指挥使后,更是利用职权大肆打压异己,还在报纸上自我吹嘘。那些被他惩处的小官员,背后往往有更大的靠山,他这样做,无疑是树敌众多。”
巴特尔听后,竟然笑了起来:“听你这么一说,他倒是个直性子,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乌日格闻言,脸上顿时通红,心中暗自怒骂,他其实是个狡诈之徒。想当初,我刚到靖江时,就被他的甜言蜜语所迷惑,结果布哈斯赫因此失去了耳朵。他离开后,又在报纸上对我进行诋毁。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陛下,千万别被他那忠厚的外表所蒙蔽,他实则狡诈至极!如今他仗着皇帝的宠爱和锦衣卫的权势,肆意妄为,让人敢怒不敢言。”
“靖江的官员们虽然表面上崇尚道德文章,但私下里又怎能没有利益交换?林小风横插一脚,损人利己,我估计他们内部早就对他恨之入骨了。”
“所以,我们可以顺水推舟,借着通商庆贺的仪式邀请他来。如此一来,我们的大事便有望成功。”
巴特尔沉吟片刻,问道:“你有多大把握?”
乌日格信心满满地回答:“我有九成的把握。靖江的朝廷对我们的计划一无所知,他们只会将这次邀请视为友好的外交活动,无法拒绝。”
“只要林小风一来,我们便可以趁机探查御天之物,然后再寻找机会动手。”
“若是能将林小风收为己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他的思维方式独特,能创造出许多令人惊叹的东西。”
“而且,此人极为贪财。我们可以先以威胁相逼,再许以重金,相信不难将他收服。”
巴特尔又问:“那这次行动,你打算派谁去呢?”
乌日格略一思索,回答道:“我认为六王子塔尔达利最为合适。”
巴特尔苦笑着摇头:“他性格懦弱,行事拖沓,缺乏一往无前的勇气,你为何选他?”
“六王子虽然勇猛不足,但他性格敦厚,足以让那些狡诈之徒对他产生好感。”
“再加上他身份尊贵,足以彰显我国对这次邀请的重视。有这两点,便足够了。”
“我与他素有交情,再让他带上我的手札前往,这样便可万无一失。”
“阮天经此人如何?”巴特尔突然转移了话题。
乌日格回答说:“此人城府极深,我们的探子长时间都未能发现他的异常。而且,他的能力也确实不凡,竟然能找到铁矿。”
“我们现在并不缺铁器,不如先将他扣留下来,日后或许能派上用常”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乌日格应道。
·······
而在遥远的靖江,北廊大学的校长室里,林小风心情愉悦地翻阅着报表。他如今身兼锦衣卫和大学两重职务,却游刃有余,因为公文有专人转送,无需他亲自处理繁琐事务。
学校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期,选拔出了许多优秀的人才。如今,他将重心转移到了这里,致力于培养更多的人才。
虽然学生们还在学习基础知识,但在这个时代观念禁锢的背景下,这已经是一种难得的进步了。确实值得高兴。
随着第二轮招生工作的展开,报名情况比往年更加火爆。因此,学校决定新增设艺术系,以吸引更多的学生。
最近,学校还聘请了两位外国助教。他们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技能,但对西方的艺术颇为了解,可以帮助学生开阔眼界,吸收西方的营养。
学校培养的人才都很实用。日后锦衣卫执行任务时,需要优秀的画师来协助,这些学生正好可以作为预备役。
而且,林小风的脑海中还藏着许多世界名画,日后必定能够大放异彩。
虽然大学的发展势头良好,但林小风心中却有一大遗憾:学校的阳气过重,因为全都是男生。
艺术系,本应该是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才对。
林小风正在思考将来如何招收女学生时,校长室突然被“砰”地一声推开。三名学生押着两位老外助教,愤怒地来到他面前。
“校长,我们要举报1
林小风错愕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两个老外不遵守规矩!他们竟然让我们画春宫图,还是男子的春宫图!真是太无耻下流了!败坏了我们学校的风气1
“呃……你们画了吗?”
“画了!但是画到一半的时候,他们居然说不用穿裤子1
艾瑞克和卡拉米直呼冤枉:“大人!在我们的文化中,肉体是纯洁无瑕的1
“住口!那你们平时都穿什么衣服?”
林小风无奈地摆手说:“算了算了,放了他们吧。在老外的文化中,画裸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后什么东西都要画,其他专业的研究也需要你们来画图辅助。都回去上课吧。”
三名学生依然不依不饶:“校长,如果以后都只画春宫图怎么办?这是下流文化的入侵1
老外们又开始叫屈:“那真的不是春宫图1
哎,林小风揉了揉眉心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哪里来的文化入侵?我们的文化哪有那么容易就被老外入侵了?要对自己有点自信。”
“都回去吧,继续画画!画完了给我看1
看到林小风有些不悦,三名学生只能悻悻地离开,押着老外助教一起回去了。
这场小风波刚过去没多久,校长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
林小风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应答,他抬头望去,只见门扉微微开启,露出一条窄缝,一个小巧而胆怯的脑袋试探着伸了进来。那是付佳艺,她的出现让林小风颇感意外。
“佳艺,你怎么会寻到这里来?”林小风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奇。
付佳艺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显得有些迟疑,仿佛在寻找着合适的措辞。为了找到林小风,她穿越了大半个城市,一路逢人就问,几经周折才终于找到了这里。此刻,面对林小风的目光,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到来似乎有些突兀,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林小风见状,便以他一贯的直率说道:“别傻站着了,快坐下说话吧,这里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付佳艺羞涩地笑了笑,那红晕从脸颊一直延伸到了耳根。她顺从地坐在椅子上,声音细如蚊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林小风凝视着她,眉头微蹙:“你来找我,肯定是有事,直接说吧。”
付佳艺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更加低沉了:“其实我是为了我姐姐的事情来的。最近有些人在纠缠我们,我和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就来找你了。”
“是什么人在纠缠你们?究竟为何事纠缠你们?”林小风的好奇心被激发了。
“是几个出身贵族的公子哥,”付佳艺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些时日一直纠缠着我和姐姐。姐姐说这些人都不是好得罪的,我虽然百般不愿,但也不能直接拒绝。我担心她会遇到什么麻烦,所以就过来找你了。”
听完付佳艺的叙述,林小风心中已然明了大概。他猜测这些贵族公子可能只是一时的追求者,并不一定怀揣着恶意。但他的内心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于是进一步询问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是在耀丰楼的诗会上。”付佳艺回答道。
“好,我明天就过去看看情况。”林小风给出了承诺。
付佳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她连声道谢,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感激。
林小风则是以一种长辈般的口吻笑着说道:“不用客气,都是自家人。对了,你是不是经常来北廊大学?”
付佳艺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不常来,但我很羡慕这里的学习环境。”
“那以后可以常来,”林小风鼓励道,“等学校招生的时候,你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行。”
付佳艺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林小风的话仿佛为她指明了一条通向知识的道路,她更加坚定了向学的决心,立志一定要考上北廊大学。
正当两人交谈甚欢之际,骆华俊走了进来。他的手中握着一叠文件,一脸正色地对林小风说道:“老爷,这是今日下面递上来的紧要文件,请您过目并批示。”说着,他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林小风。
林小风接过文件,正欲打开查阅,却听骆华俊又提及方才的趣事:“哦对了,刚才有学生给了我一幅春宫图,上面还画着一个男子,我瞅着倒是挺像您的。”
这话让林小风愣了一下,他抬头看向骆华俊,眉头微皱。骆华俊本是想调侃一下两人,却没想到林小风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华俊,你现在也是越发没规矩了。”林小风沉声说道,“这种事情也能拿来开玩笑?”
骆华俊被林小风这么一训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尴尬地笑了笑,连忙解释道:“老爷,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没别的意思。”
“好了,以后注意些。”林小风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骆华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他知道林小风虽然平时待人和善,但在工作上却是个极其严谨的人,容不得半点马虎和轻福
最后林小风告诉骆华俊明天要一起出去执行一个任务。虽然骆华俊有些不情愿在休假时被叫去执行任务,但是在林小风的注视下,也只得应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付佳艺、林小风和骆华俊三人便站在了耀丰楼的楼下。付佳艺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期待,她看着他们两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叮嘱:“等会儿上楼,你们千万别露出马脚,要是被人瞧出不对劲,我们可能就进不去了。”
林小风微微点头,他那张沉稳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用眼神示意付佳艺先走。这一刻,他仿佛是个守护者,默默地站在一旁,为她们姐妹俩筑起一道防线。
付佳艺快步向门卫走去。门卫正忙碌地核对着宾客名单,看到付佳艺走来,脸上立刻露出了殷切的笑容:“付二小姐,你怎么才来?我们家少爷已经等你好久了。”
“我姐姐已经到了吗?”付佳艺试探着问。
“是的,付大小姐已经在里面了,你快进去吧。”门卫热情地回应。
付佳艺指了指身后的林小风和骆华俊,解释说:“我还带了两个仆人,晚上回家怕不安全,得跟我一起进去。”
门卫打量了那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眼,没多想就同意了。毕竟,在这繁华的娱乐场所,带几个仆从也是常有的事。
耀丰楼内外灯火通明,每一处装饰都显得精致而不刻板,这里确实是人们寻找快乐的好地方。
林小风对付佳艺说:“你先去找你姐姐,我们看情况再进去。”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付佳艺点点头,快步走进了楼内。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她走后,骆华俊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对林小风说:“老爷,看来你最终还是觉得我比谢洪信强啊?”
林小风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是父亲,理应侍奉孩子。你老了还没伴,带着你方便。”他的话虽然直白,但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和沧桑。
骆华俊的脸色一黯,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他明白,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角色要扮演。
耀丰楼内灯火辉煌,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四层高的阁楼中空部分设有一个舞台,台上的歌女正弹着琵琶清唱,声音婉转柔美,如泉水般流淌在每个人的心间。
付绫致身穿白衣站在人群中,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几名儒生围着她,面带谄媚的笑容,争相与她交谈。她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既不失风度又不失矜持。
付佳艺穿过人群,一眼就看到了姐姐。她大声喊道:“姐姐,我有话跟你说。”
付绫致抬起头,看到了妹妹,嫣然一笑:“请各位稍等,我妹妹有话要跟我说。”她拉着付佳艺走到角落,责怪地问:“你怎么来这么晚?”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
付佳艺俏皮地笑:“我知道你不想来这种场合,所以我帮你找了个帮手,以后你不用再跟他打交道了。”
“林大人?”付绫致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妹妹会把林小风请来。
“对1付佳艺得意地回答,仿佛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付绫致生气地掐了付佳艺一下:“你这死丫头!你请他来干什么?我们又不欠他人情1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恼怒和无奈。她知道林小风是个好人,但她们姐妹俩并不希望与他有过多的交集。毕竟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人情债是最难还的。然而付佳艺却委屈地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吗?”她看着姐姐,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仿佛在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两人正在争执间,林小风和骆华俊也走进了楼内。付绫致看到林小风心里莫名地轻松了些。只要不是大张旗鼓地来就好至少这样她还能想办法化解可能发生的冲突。她的心里虽然轻松了些但是也知道这个人情是欠下了以后恐怕很难还清。
付绫致向林小风微微行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林大人见谅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可能在您面前胡言乱语了。其实没有人骚扰我们姐妹俩今天请您来真是不好意思。”她希望能够用这样的方式化解尴尬同时也不希望林小风误会。
然而林小风却皱起眉头看着她说:“你说什么呢?我是来帮付佳艺的她到底有没有受到骚扰你去查查看1他的话语坚定有力仿佛不容置疑。他知道付绫致在担心什么但是他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想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付绫致一阵气结:“林大人您的名声在外我怕传出不好的事情对您影响不好。”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担忧。她知道林小风是个正直的人但是她也怕这件事情会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然而林小风却不容置疑地说道:“我说了我是来帮付佳艺的就是来帮她的!你的事情是你的事情她的事情就是她的事情!再说了我的名声是我的事情1他的话语铿锵有力仿佛一股暖流涌进了付绫致的心房。她看着他那张坚定的脸庞心中的担忧也慢慢消散了。她知道他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付佳艺站在两人中间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帮谁说话好。而骆华俊则悄悄地退到阴影处看着这一幕。他的嘴角露出了迷之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他知道这场争执最终会平息下来而他也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
林小风站在远处,目光锁定在付绫致渐行渐远的背影上,心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个女孩的坚韧和独立总让他觉得难以捉摸,似乎在她周围有一层看不见的隔膜,将他隔绝在外。今天,他特地赶来,想要为她排忧解难,却没想到自己仿佛成了个多余的人。但既然已经踏出了这一步,他就不打算退缩。
林小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来面对付佳艺。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一切困难都不足为惧。他抬起手,指向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这些人里,到底谁在给你们找麻烦?指给我看看。”
付佳艺看着林小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心中一暖,却又有些犹豫。她想起了姐姐的告诫,那个姓谷的背景深厚,她不想让林小风因此惹上麻烦。于是,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林兄,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和姐姐能应付得过来。”
“别说这些丧气话1林小风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眉宇间透出一股霸气,“我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而回!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付佳艺被林小风的气场所震慑,小声地吐出了一个名字:“是内阁侍读学士的儿子,名叫谷朝飞。”
“继续说。”林小风眉头紧锁,等待着更多的信息。
“他的父亲,就是内阁侍读谷加兴。”付佳艺的声音越发颤抖,显然十分害怕。
林小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他脑海中迅速闪过自己所了解的四品以上官员信息,内阁里确实有个姓谷的官员——谷加兴。如此看来,这个谷朝飞就是他的儿子了。这个信息让他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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