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他们都是楚国的人,自然会帮衬着维护你。”晋皇不以为然。
“晋皇谁也不信,难道就只听信清瑶郡主的一面之词吗?”雨自灵面色一板,严声厉色的说道,“仅听她一人之言就将罪名强压在本宫与皇上的头上,晋皇就是这般评判事理的吗?如此武断,向来晋国很少有人愿意服从吧!”
雨自灵故意将话说得很难听,用激将法去激怒晋皇。
果然,晋皇再次上钩,“朕其实那种武断不明事理之人!好,既然皇后说当日百官都在场,那么朕就来随意找一个,听取他的供词!”
说完,随手一指。
“就你了。”
晋皇指的,正好是站在中间位置的卫林。
不管指的人是谁,雨自灵同冷晹都心怀坦荡,没有丝毫心虚,神色自如的看着卫林走出队列,站到前边。
“朕来问你,当日事情的具体经过是如何的?”晋皇开口询问。
“父皇——”还未等晋皇话音落下,一旁的柳清瑶便急急的开口打断,虽然她恨雨自灵和冷晹联手害她失去了贞洁,可终究还是个女儿家,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听人说起那日荒唐之事呢!况且,还是在自己对晋皇撒了谎的情况下……
“别闹!”晋皇神情严肃,以为柳清瑶是想跟他撒娇嬉闹,想也不想就呵斥出声,现在是在为她的日后谋出路,即便这事羞于出口也还是要坚定想要求证。
卫林看一眼高台之上的冷晹与雨自灵,遂开口将那日众人都看到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从追查刺客到闯进王长旭的房间,再到撞破两人的奸情以及两人的相互推脱说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了一起,卫林原原本本的将事情还原说给晋皇听。
柳清瑶听着卫林说的越多,脸色越苍白。
完了,这下父皇应该就能猜到是我在信中欺骗他了。
也正如柳清瑶所想,当晋皇听完卫林的话,一点怀疑都没有。因为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女儿了,如若只有柳清瑶一方所言的话,还会信上几分,现下有了对比,晋皇一下就分出了该信哪边。
事情的转变,让晋皇失去了原本质问冷晹与雨自灵的底气,整个人看上去气势都颓然了许多。
“怎么样,晋皇?现在是否还怀疑是朕与皇后对清瑶郡主下的手?”冷晹冷眼旁观着雨自灵对垒晋皇,适时的插手给晋皇施加些压力。
晋皇只是闭着眼睛无力的摇摇头,没有说话。
“父皇!”柳清瑶不甘心的叫道,“儿臣欺瞒你是儿臣的不对!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不愿为儿臣讨个公道吗?”
晋皇还记得卫林方才说了两人相互推脱酒后不省人事,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目光投向柳清瑶,“那你来说说,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晋皇竟然会问她这个问题,柳清瑶张了张嘴巴,哑口无言。
见她不说,晋皇又将矛头对准王长旭,“王长旭,出来。”
一直躲藏在人群中的王长旭被晋皇点到大名,认命的上前,“见过晋皇。”
“你来说说,你们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长旭的回答还是同当日一样,“微臣那晚在宴会上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房间,倒床上就直接睡了,也不知道郡主怎么就到了微臣的床上。”
“瞎说,你若是睡了的话又怎么可能对郡主做出那种畜生不如的事情!”晋皇气道。
王长旭一下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微臣说的句句属实啊!晋皇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当晚与微臣饮酒的几位大人,他们可以作证微臣的确是喝醉了回房的!”
闻言,晋皇有些头疼的扶住额头。清瑶说自己喝醉了,这个王长旭也说自己喝醉了,而且两人也都不像是在说谎,难道就真的是单纯的酒后乱性?
雨自灵知道晋皇不会问出什么,除非是柳清瑶肯彻底暴露自己。
她微微一笑,佯装和事佬,给两国一个台阶下,“晋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大致的经过你也都了解了,就不必这么执着的追溯到底是谁的过错了!”
看了一眼跪着的王长旭,与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柳清瑶,雨自灵继续道,“再说了,若是查出来,这罪名是郡主的,可毕竟郡主也是受害人,她才是最该被怜惜之人,又怎能怪罪于她呢!倘若罪名是王长旭的,郡主的贞洁毕竟是给了王长旭,这是大家伙儿都亲眼看到的,没了王长旭,你让郡主的后半辈子怎么过,独自一人孤独终老吗?”
雨自灵的话引起了晋皇的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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