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缸中。脑的神经末梢连接在计算机上,这台计算机按照程序向脑传送信息,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觉。对于他来说,似乎人、物体、天空还都存在,自身的运动、身体感觉都可以输入。这个脑还可以被输入或截取记忆(截取掉大脑手术的记忆,然后输入他可能经历的各种环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输入代码,‘感觉’到他自己正在这里阅读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因为缸中之脑和头颅中的大脑接收一模一样的信号,而且这是他唯一和环境交流的方式,从大脑中角度来说,它完全无法确定自己是颅中之脑还是缸中之脑。如果是前者,那它的想法是正确的,他确实走在大街上或者在划船。如果是后者,那它就是错误的,它并没有在走路或划船,只是接收到了相同的电信号而已。一个大脑无法知道自己是在颅中还是缸中,因此这世间的一切可能都是虚假的、虚妄的。那么什么是真实?
庄周梦蝶,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或者更大胆的去假设一下:人体,是不是就是一个移动着的“缸”?
我们还活着,只是我们的大脑给我们反馈的信息让我们自己觉得自己还“活着”……
那样的话,我们到底是生存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中?我们……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啪!”一根干巴巴的肉条打在自己的脸上,将余生从沉思中惊醒了过来。
回过神来的余生看到一身红衣的范含霜掐着*,站在自己面前,气鼓鼓的瞪着自己。
“怎么了?”余生一脸迷茫的问道,自己刚才想事情想得入了神,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哼!”范含霜气皱着鼻子,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人真是的,往这一坐就开始两眼发直的一动不动,像个傻子一样!本小姐问你话呢,叫了你三四次你也不搭理我,你是不是觉得本小姐实在是烦人,故意不理我?”
余生一呆,这都哪跟哪啊,自己只不过是愣神了而已。
“抱歉,我刚刚在想事情,是真没听到你说话,你刚才问我什么了?”余生一拱手,满脸无辜的说道。
见到余生还是一脸茫然的表情,范含霜气的一跺脚:“你真讨厌,我不想问了!也不想理你了!”
说完范含霜一扭身就要离开,不过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转回来一脚踢在了余生的小腿上,才蹬蹬蹬的迈着怒气冲冲的小步子去了小庙的另一边。
这又是什么情况?
余生捂着被踢疼了的小腿骨龇牙咧嘴的吸着凉气。
这丫头怎么生气了?怎么又生气了?
封子努了努嘴,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极乐道人更是不厚道的捂着嘴在那里偷笑,就连憨厚的大牛,也是好像没看到这里的情况一般,貌似专心的在烘烤着肉干,但是嘴角的笑意却完全没有掩饰住。
这些家伙!
“啊!”一声惊叫从小庙的另一边传来,是范含霜的声音!
余生四人连忙起身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