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吗?”太后也不直接问,拐了一下弯问着荆怀九。
“母后,臣妾不知母后有啥事要找臣妾。不过臣妾也应该没啥事值得母后问呀!”荆怀九装作什么都不清楚,心里默默想到:“太后该不会知道了常宴的事吧?她是如何得知的?难道是皇上?不可能啊!”
太后也不再拐弯了,便开门江山,向荆怀九问道:“听说漠妃前阵子腹中胎儿被人下毒?有这回事吗?”
“母后,您听谁说的,臣妾这不是好好的,哪有人下毒呀!肯定是哪个宫女或奴才乱听到谣言,然后传到母后的耳朵里。”荆怀九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真的没事吗?有事你要跟母后说,母后为你做主。你现在怀的可是龙种,这可不能怠慢?”太后听到荆怀九这么说,也松了一口气。
“母后,臣妾真的没事,让母后挂心了。”荆怀九愧疚回答着,继续问道:“臣妾斗胆问道,不知是谁跟母后说这事情的?这谣言不能一传十十传百吧!”
太后慈祥的笑了笑,对着荆怀九说道:“是那天御花园散步时余答应余老臣跟老身说的,当时我也说不可能,但是听余老臣说的很真实,便有点怀疑了。所以今天老身才问问你!”
“余老臣啊!估计他也是听到了一些谣言,才跟母后说了,他也是出于好心。让母后担心了!”荆怀九笑了笑说着,但心想:“余答应。这人不简单,对这人要小心行事,这人也是不可信者,得提防!”
荆怀九跟太后一路上赏着花,直到把送回了太后寝宫后,便告退离去了。
荆怀九从太后寝宫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为自己捏了一把汗,要不是自己小心翼翼,还担心会说漏了些什么。荆怀九喝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想事情。
常宴把药熬好了,准备给荆怀九端去。常宴小心翼翼的把药倒在玉碗里,端起只身前往荆怀九的宫殿。
常宴小心翼翼的留意身边的宫女,害怕有人再对他不利,就这样一路去到了荆怀九的宫殿。
看着常宴端着药来,荆怀九也不以为常,知道常宴给自己熬了药,就叫宫女把药端过来,荆怀九喝了一口,马上吐了出来,开口说道:“常太医,这药怎么这么苦,而且还这么难喝!”
“漠妃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趁热喝吧!不然凉了更不好喝了。”常宴也不解释什么,既然是药,当然是苦的,没有啥药是甜的。
荆怀九忍着苦喝完了那些药,便接着问常宴说道:“常太医,给你安排的住处还满意吧?有啥需要可以跟我讲。”
“常宴谢过漠妃娘娘了,要不是娘娘,我估计连这命都不保了,是娘娘给我重生的机会,我会对娘娘忠心耿耿的!”常宴对荆怀九说道。
“知道就好。好了你下去吧。”荆怀九发下命令,常宴并不敢逗留,行了礼便离去了。
荆怀九送走了太后之后,一个人呆呆地在位子上来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