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怀九坐在桌子旁边,通过窗户看见了窗外的景色,虽然外面的景色很美。植物都生机勃勃的,鲜花在那争相开放。
可是从这么美丽的景色中,荆怀九却看出了别的东西。
荆怀九手中拿着一颗蜜饯,也不知拿了多久,可却没有送到嘴巴里面。就那样一直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珍儿看见了荆怀九把那药喝得一滴不剩,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头,有一些心疼。
荆怀九喝的这些药都是她去煎的,不敢假借别人之手,怕出现别的什么意外。想到刚才她煎药的时候。光闻到那个味道,就感觉苦不堪言。
可是她的主子—荆怀九,停都没有停一口喝完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呀,珍儿只要一想到这样,就为荆怀九心疼。
珍儿端着药盘子,还有那一盘蜜饯。在一旁站着,过了一会儿荆怀九反应了过来,挥手示意,让珍儿先下去。
珍儿有些为难,“主子,这……”边说着边看了一眼荆怀九手中的蜜饯。看到荆怀九没有什么反应,珍儿自作主张把装着蜜饯的那个盘子留了下来,等到一会荆怀九想吃蜜饯的时候,就可以吃到。
之后端起了盘子想要离开,荆怀九看见珍儿留下来的蜜饯,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珍儿,还有这蜜饯里没有拿下去呢?”
珍儿被荆怀九的叫声喊住了,“主子这药那么苦,你不……”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荆怀九的声音给打断了。“你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我现在不需要这个,给我拿下去吧!”
“好吧!那主子我先下去了,你要注意身体。阿碧在外面有事可以叫她。”珍儿连忙答应,转过身,把桌子上的那盘蜜饯,也一起端走了。荆怀九转头,看见珍儿的身影越来越远,不知不觉就看不见人影了。
荆怀九她自己也知道珍儿是一片好心,那药真的很苦,可以和她心里面的烦闷相比较吗?
荆怀九抬起手看了一下她手中的那一颗蜜饯,光看颜色就知道肯定很甜,现在所有的蜜饯都被珍儿给端下去了。
还剩下她手上的这颗,荆怀九嘴巴里面那苦涩的中药味还在里面蔓延,可是荆怀九手上还依然拿着这个蜜饯。
迟迟不愿送进嘴巴里面,蜜饯虽然是甜的,可是有什么用呢?依然缓解不了她心中的苦闷。
荆怀九站起身,走了几步,把手中的蜜饯顺手扔到了痰瓮中。
要找到椅子那里坐了下来,望着窗外久不久经过的人,荆怀九不免觉得有些无聊。想要出去走走。
正好这时荆怀九忽然想到了什么。把站在外边的阿碧唤了进来。阿碧站在外边,一听到荆怀九的叫唤声,连忙走了进来。“主子,你唤阿碧有什么事情呢!”
“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我‘生病’的事情……皇上知道了吗?”
阿碧的脸上立马放松下来,她以为有什么要紧的事呢?忽然听到荆怀九叫唤她,搞得她吓了一跳。
阿碧摇摇头,“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皇上应该清楚主子生病的事情吧!毕竟主子,您从太医院申请太医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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