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日王府派人贸然见面,宇文戈一直没有和荆怀九联系。陆程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一个不小心被他看出端倪,荆怀九的真实身份将要不保。
况且陆程现已经登基一统天下成为九五之尊的皇帝,宫里人多眼杂的,万事更要小心。所以他连带着荆怀九特有标记的信鸽停在窗柩上时,不由得心下一惊。
看完内容后他愣了神,上次他劝说荆怀九要往王府安插人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而这次,她又要求他尽快派人到她的身边去,莫是出了什么问题?
这样想着,他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荆怀九并不是一个行事莽撞之人,所以应该不会这么快被发现的。那自己还是尽快按照她的要求往皇宫里安插人进去吧!
这可是一个难题,宇文戈紧锁眉头,将信纸在烛火上点燃,看它在跳跃的火焰里燃烧成为灰烬。皇宫不比王府,守卫森严,想要往里面安插一个人谈何容易。
宫里传晚膳的时候,珍儿回来了。通红的眼睛极为显眼,一开口更是让荆怀九惊讶不已,她的声音是那样沙哑!
“请娘娘恕罪。”
荆怀九没有看她,而是对旁边的阿碧的说道,“阿碧,这菜是不是有点凉了?”阿碧也被自家小主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给弄的不知所措,“娘娘……”
珍儿不敢抬头,楞楞的跪在地上听主子和阿碧的对话。
等到荆怀九用完膳之后,珍儿依旧是跪着的。许是累了,眼神都有些恍惚了。阿碧经过珍儿的时候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她,眼里满是揪心的愁绪。
珍儿抿嘴不语,荆怀九将所有丫鬟都支使出去,才缓缓开口,“从延禧宫回来之后,你去了哪里?”
阿碧以为珍儿惹了祸,担心自家小主会责罚与她,站在门外偷听的时候一不留神将手中端着的海棠花茶给打翻了,滚烫的茶水将手背烫得通红,她没忍住吃痛叫出声来。荆怀九直直的盯着珍儿看,嘴里却唤着阿碧,“再沏一杯来,不要再打翻了。”
阿碧应了声诺,转身离去了。珍儿眼眶含着泪,“娘娘……我……”荆怀九把玩着桌上的茶杯,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本宫以为,本宫的身边,再无可信之人了。”
她的话一字一句敲击着珍儿的心,珍儿知道,主子这是误会她了,她跪着爬行上前,握住荆怀九的裙摆,“娘娘,不是这样的,您听珍儿解释……”
荆怀九歪着头看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去相信她的话,“解释?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背叛本宫的事情吗?”
字字诛心,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珍儿的脸颊滚落,她紧紧咬住嘴唇,一边摇着头一边泣不成声,“娘娘真的不是这样的……”
荆怀九不是铁石心肠,看着这样的珍儿还是心软下来,嘴上却还是不肯饶人,“自从你今日从延禧宫回来,本宫就觉得你不对劲,极力掩盖脸上的痕迹,又悄悄的出了冉福宫,你让本宫如何相信,你没有背叛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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