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
“不用说了,侍卫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还不赶快拉下去!”未等荆怀九开口求情,皇帝便下了命令,门口的侍卫连忙上前将主仆二人分开。
当晚,小丫鬟被拉回去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荆怀九连忙上前扶住她。汗水完全打透了小丫鬟的衣衫,听旁人说,小丫鬟刚被打了十余下就晕了过去。现在整张脸都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是干瘪的发白,从嘴唇翘起来的死皮上可以看见结痂的红褐色血液,可想这是被打时咬破了嘴唇。
荆怀九心疼的把小丫鬟扶到自己的床榻上,借着微弱的烛光从抽屉里找出药箱,轻轻地给她擦拭着伤口,涂抹药粉。听说,林昭仪已经被皇帝下旨搬到了离皇帝最近的延禧宫住,一来彰显皇帝对她的宠爱,二来方便皇帝随时召见,防止心存歹意的人加害于她。
收拾好药瓶,荆怀九吹灭油灯推门走出了房间。夜色微凉,漫天繁星,柳条随着飒飒的微风哗哗作响,草丛里的蛐蛐儿青蛙是不是的发出叫声。荆怀九内心无限感慨:前世自己在后宫之中便输给了惠妃,最后含恨而终;今世明明一心只想过个平凡普通的生活,结果却不能遂人心愿。
微风吹拂,衣摆随风飘摇,荆怀九慢慢向小丫鬟的房间走去。今晚,就在她那里睡下吧。
远在蔚州的宇文戈,得知荆怀九被关禁闭的事情十分震惊,连忙抽出一小条白纸,拿出毛笔沾染墨水,刷刷刷一行小字写了上去:
近来可好?听闻被关禁闭,是何缘故?——戈
待其晾干后放入信筒,挑了一只健壮的信鸽,将信筒绑在信鸽翅膀下的羽毛上。这是宇文家的喜欢,信鸽传信不能绑在腿上,因为如果被敌人抓到了容易暴露机密;绑在翅膀下,如若敌人粗心大意,也不至于酿成大祸。轻轻地抚顺了信鸽的羽毛,宇文戈带它走出帐篷,松开双手,望着信鸽扑腾几下,朝着远方飞去,渐渐消失身影。
宇文戈呆呆的看着鸽子消失的天边,停顿了一会儿再次回到了帐篷中去。
京城这边一连几日都是阴雨连绵的,这天正巧外面天色晴朗,万里无云,林昭仪连忙命令丫鬟扶着去后花园散步。后花园是整个皇宫里最美的地方,各类品种的花,在一场大雨后都争芳斗艳,如同后宫佳丽三千人一般竞相开放,希望可以惹人关注。
林昭仪漫步走在小道上,贪婪的嗅着百花的芳香。没有荆怀九这个碍眼的人,林昭仪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最近,宇文漠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林昭仪对自己的婢女问道。
“回娘娘的话,奴婢听说漠妃那边并没有什么动静,想必是在老老实实的关着禁闭呢。”婢女连忙低声回应。
“哈哈,活该。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了。今天的天气可真是好啊,没了那个贱人,感觉心情都舒畅了不少呢!”说着,林昭仪舒服的伸展了一下腰肢,旁边的婢女连忙扶住,“娘娘当心,莫要伤到了小皇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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