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我家小主,肚子疼的,无法忍耐,只想请王爷过去看看,看一眼也好。”那丫鬟深情并茂的描述,不断的扣头,只是说不出的可怜。
另一个丫鬟,跪行上前,没开口便先哭了出来:“王爷,我家小主想您,如今,只怕是相出了病,早起便说头疼,如今已是不行了。”
荆怀九没有出声,用心的给陆程揉着头。
陆程越发心烦,整理了下袖子:“你们的小主,都生病了,就去找大夫,叫本王去,本王可是大夫?”
“王爷~”
“回去!”陆程怒斥道:“今日是爱妃的好日子,叫她们面壁思过。”
那两个丫鬟,均愣了一下,叩头行礼出去了。
荆怀九也愣住了,上一世,纵使她千般挽留,陆程依旧去了,没想到,如今居然......
“爱妃。”陆程握住荆怀九停下的手,扯到自己怀里:“怎么了?”
“嫔妾,受宠若惊。”荆怀九抽回自己的手,谨慎小心的说道。
陆程哈哈大笑:“爱妃,你只要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依着你。”
荆怀九淡笑着,看着陆程:“王爷,若嫔妾,想穿那正红呢?”
陆程愣了一下,缓缓抚摸着荆怀九的秀发:“好,本王答应你,让你穿上那正红。”
荆怀九如同猫儿一般,温顺的趴在陆程怀里,她不仅仅要那正红,她还要那明黄。
封妃仪式举行了,荆怀九是第一个,陆程一直陪在身边的妃子,甚至把那侧妃本应穿的粉红,都换成了接近正红的玫红。
荆怀九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大堂,一身玫红的她,如此清冷孤寂,这满堂的人,与这满堂的热闹,格格不入。
“爱妃,你不高兴吗?”陆程低声问道。
荆怀九摇了摇头,她不高兴,也不悲伤。
看着陆程隆起的眉头,荆怀九轻轻拽了拽陆程的衣袖,抬头轻笑:“王爷,嫔妾想吃糖葫芦。”
陆程笑了:“真是个孩子,吃了一次,就记住了。”
荆怀九笑了笑,没有说话,她并不想吃糖葫芦,她只是不想,陆程看到她的心思。
封妃大典,没有丝毫差错的完成了,陆程下了严令,任何人,不能打扰。
夜凉如水,白日里封妃大典的喧闹渐渐褪去,荆怀九坐在铜镜钱一件一件的卸去首饰。
“主子,王爷还没回呢。”珍儿着急的说道。
荆怀九笑着摇了摇头:“你见过我那日,带的如此?难道平时,王爷就不看我吗?”
“可主子,这不一样。”珍儿着急的跺脚。
荆怀九依旧一件一件的除去钗寰:“有什么不一?”
“主子,这女人,一生可只有一次大婚,你怎么.....”珍儿急的要哭似的。
荆怀九手上一顿,女人一生只有一次大婚,曾几何时,她也是满怀羞涩.....
“爱妃。”陆程带着一身的酒气,直接抱起荆怀九,轻轻一吻:“本王给你带了东西来。”
荆怀九微微皱眉,而那酒气却依旧喷洒在她身上。
“什么东西?”荆怀九摆出最好看的笑容。
“你看。”陆程拿出了一身正红的衣服,还有一串糖葫芦,兴高采烈的看着荆怀九。
荆怀九拿过了糖葫芦,就咬了一口,十分开心的看着陆程笑:“多谢王爷。”
这糖葫芦,真酸......
长夜漫漫,苦难眠。
幽兰在祺竺处,两人不知,一起摔了多少东西,满地的碎片,而此时,两人都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祺竺冷笑了一声:“我们姐妹年老色衰,王爷不来看看我们,也是正常,只是没想到,妹妹你说的那样严重,王爷也不过就是一顿骂而已。”
“那又如何。”幽兰强撑着笑脸:“难道你不是也一样,想我当初,何等风光!”
两人又吵了起来,而后却哭做一团,却是兔死狐悲之感。
春宵苦短,日高起。
荆怀九缓缓睁开眼,每一次闭上眼睛,睡过去,她都感觉,自己又死了一遍。
而如今躺在身边的人,正是杀她的仇人,而枕边,还放着这个仇人,冒着生命危险,和连夜去弄的,只有皇后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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