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汇报。
厉峰说道:“大将军,陈侯这几天频频和末将等人交流,一些不坚定的将领们已经被他说动了,末将担心,再这样下去,我定军山会祸起萧墙啊。”
其他人纷纷点头,他们都是聂真亲信将领,自然以聂真马首是瞻。
聂真不在意的摆摆手说道:“你们把陈谦想的太简单了,单凭我们把他的手下给收服你们以为就完了?
错了,这是头老狐狸,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他终日打雁,又怎么不会防着被雁啄瞎了眼睛?
我们拉拢他的手下,他自然也能反其道而行之,挖我们的墙角。”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而且,我定军山哪里会是铁板一块?有些心智不坚定的人把他拉过去也好,我们也能早早预防下去,如果哪一天出事,我们也不至于被内部的事情慌了手脚。”
厉峰等人纷纷对视一眼,皆点了点头,聂真接口说道:“对于被他拉过去的人,该怎样还怎样,只不过要慢慢架空他们的权力,将其赶出我们的核心圈子,不过,有些人,我们也是可以争取的嘛,有些人,我们也可以给他送过去!”
其他人尚不明白聂真的意思,你要做什么,还要给他送人过去?你是怕他的势力不够大吗?
厉峰却是眼前一亮,聂大将军这是要玩无间道啊!
于是,在一夜之间,原本暗流涌动的定军山却突然间平静下来。
一切似乎根本没什么改变,只是,钦差行辕却热闹了起来。
比如说,任务阁的佐将任青,比如说稗将闫永,比如说参将李旭。
钦差行辕日日欢闹,给这原本平静的定军山军营多了一项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这其中,有一人原本是不喜欢去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最近去的很平凡。
他是副将陈涉,这人原来和厉峰这一干人走的是很近的,可是最近他受了聂大将军的训斥,说他不务正业。
听说,这陈涉将军是一个十分好赌的人,可是他的赌术也很差,没办法只能借债还赌,可是大赌伤身,小赌怡情,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在怡情。
他已经赌的家徒四壁了,可是还要赌,没钱了,就给同僚借,聂大将军恨铁不成钢啊,将他狠狠鞭笞了一顿。
其他的副将同僚也很看不起他,在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况下。
闫永送钱来了,李旭也送了些,这些人都是陈侯的好友,陈侯听说了他的遭遇,很是同情啊。
因为,陈侯也要怡情。
于是,陈侯的钦差行辕成了陈涉将军的必去之地。
陈将军在陈侯处赌的很开心,总是赢钱,陈侯也很喜欢和陈涉将军闲聊,于是陈侯对着定军山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于是,陈涉更被孤立了,他也和陈侯走得更近了。
一切都很平静,一切都很平常。
陈侯的差事没有时间限制,主要就是在定军山调查所谓的妖邪之物,可是什么是妖邪之物,没有人能给出一个相当完美的答案。
总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于是,在一月后,陈侯调查副将厉峰时,很偶然的在厉峰将军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封书信。
这封书信上的字很多人都不认识,像是蝌蚪文,陈侯也很奇怪,请专人调查,这才发现,这是域外的文字。
陈侯就十分无奈的将厉峰关了起来,这还是因为一众将军的求情,厉锋将军才没有被直接砍头。
人们都记得,就在不久之前,陈涉刚刚和厉峰喝了点酒,而看见厉峰被抓时,陈涉的眼眶里,一抹羞愧一闪而逝。
人们都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陈涉将军,厉锋将军的好兄弟,或者是出卖了他,或者是栽赃嫁祸给了他。
聂真更知道更深一层的原因,陈谦想要嫁祸秦羽,他抓不到秦羽,就要从秦羽身边的人开始下手了,首先受到伤害的就是秦羽的顶头上司,对他颇有照顾的厉锋将军。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陈谦认为,自己胜了第一阵。
他还要继续努力,争取多抓到一些人,秦羽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虽然他最亲近的人已经走了,可是这些无辜之人受他连累,他就不相信,秦羽是个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
要真是那样,那他陈谦一样有办法,你抛弃了你的同僚,你的同僚一样也能抛弃你,这是一个死局,无法破开的死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