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
虽然办事中途被喊停,肩、背上还火辣辣的疼,但感受到媳妇儿的关心,孟盛心里半点不满都没有,反而酸酸胀胀幸福得直冒泡。
晚上欲求不满翻来覆去睡不着时,眼里嘴角都挂着笑。
隔天,晴了没两日的天又开始阴沉起来。
陈红杏跟孟成林吃完早饭,就迫不及待地张罗着出发。
孟成林不放心的交代儿子:“在家好好看家,晚上睡觉警醒点。
屋里有肉,屋后有鸡鸭,年前三只手的人特别多,别让人进来偷走了,你还啥都不知道。
看天估摸着很快就得下雪,晚上还得注意着屋顶,雪要积厚了,得起来除雪,别把屋顶压塌了。
还有你爷奶那里,我们不在,你还是时不时的过去看一眼。
他们怎么做我们不管,但咱们该尽的孝道还是得尽,别让人讲究。
·······”
父亲难得一见的絮絮叨叨,让孟盛觉得自己今年不是二十,而是两岁。
不过也只能连连点头应着好。
陈红杏也放不下心,拉着冯宜家嘀咕:“鸡、鸭记得喂,蛋记得每天早上去窝里捡,不然让它们踩烂了可惜了。
腌的猪肉该挂起来用柏树枝熏了,肉上面得用几片笋子壳挡挡老鼠,这事你让老二去干,自己别动手。
还有,还有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别太纵着老二,有什么不对就去前面榕树村找大夫看看。”
说到后面,眉头皱得死紧,就怕两人不知轻重,出了人命。
最后还是又跑去孟盛耳边叮嘱了几句才罢休。
成婚后的冯宜家,脸皮增厚的速度飞快,如此一番下来,也没羞得不敢见人,只两颊带粉的瞪了孟盛两眼,接着继续目送公婆离开。
孟成林骑上自行车,带着背着行李的陈红杏,很快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
不过,农村人嗓门大,耳边还能模糊听到两人跟村里人打招呼的声音。
“啊,哦,农闲了,我们去县里给老大帮忙,顺便帮老幺做做饭。
他们读书卖东西,忙起来啥都顾不上。”
“哎,赚不了多少钱,只是比在家里种地强点。
我们也想在家窝冬烤火过舒坦日子,没办法,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孩子有用得上的地方,只能颠颠的过去帮忙。”
“享啥福?享福,进城啥都不干才叫享福。
咱们是去当长工的,儿女都是债!”
········
国人说起儿女,基本上再骄傲也得贬低几句。
孟盛听得无语,等声音渐渐消失,便拉着冯宜家转身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