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能言说的地方,和两条腿哪哪都酸软得不行。
冯宜家想起昨晚那些自己求饶却半点没用的场景,掐死罪魁祸首的心都有。
只是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人。
缓了缓,勉力坐起,棉被滑落,冷气侵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冯宜家看着肌肤上的红痕淤青,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是赤条条一片。
咬了咬牙,不知该气该恼,还是该羞该愤?
眼睛四处搜寻,床头、地上半点衣服的影子都没有。
她满脸羞红的拉了拉被子,把整个身体包进去,艰难的挪动着想下地找衣服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孟盛听到屋里的动静,伸了个头进来探看,瞧见冯宜家的动作,忙道:“你在床上别动,我去给你拿衣服!”
说着扭身往外跑,片刻后抱着一堆衣服进门,自觉十分贴心道:“都是温热的,我一直放在灶边烤着,就怕你穿的时候觉得冷!”
冯宜家眼睛睁大,抖着手指着衣服里的内衣内裤,半点没觉暖心,她恼怒问:“这也放灶前烤了?”
孟盛理所当然点头:“贴身穿的,肯定得烤暖和了才舒服!”
话落,见床上的人一张小脸都黑了,眼神凶狠颇有点山雨欲来之势,恍然明白了她的想法,急忙解释:“放心,家里没人。
今天逢集,一大早我就掏钱让家里人包括张叔许婶子他们都去乡里赶集去了。
没人瞧见!”
一句话把冯宜家从要社死的恐惧中拉了回来。
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一把拽过衣服拖进被子里,磕磕绊绊的穿了起来。
浑身光溜溜的,不但一动就冷,还没安全感,连想掐人两把泄愤都不方便。
孟盛站在床前没动,看不到厚厚被子下的光景,瞧着媳妇带着薄怒的俏脸,也觉得移不开眼。
还忍不住问:“你行不行,要不要我帮忙?”
冯宜家被他盯得心里发慌,更不敢让他帮忙。
生怕擦枪走火再来一回少儿不宜的运动,啥不满掐人的心思都扔到了脑后,她现在只想赶紧把人撵走,红脸瞪眼道:“不要,你出去就成!”
孟盛被拒绝了也不恼,但也没依言转身走人,只是转移了话题。
“我给你熬了鸡汤,早上去山里现打的野鸡。
用张大夫捡的药材炖的,已经小火煨了好几个小时了。
收拾完正好出去吃。
我还擀了面条,包了饺子,馅儿是许婶子调的韭菜猪肉,你想吃哪种?
我去给你煮。”
冯宜家不想搭理人,但听到吃的肚子就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她想了想果断道:“饺子!
不要汤,用醋、辣椒油跟蒜末调个蘸料!”
说着就馋得咽了咽口水,完了又忍不住问:“现在几点了,早上现打的野鸡都炖好了?”
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些天肚子里不缺油水,时间早的话不至于这样。
孟盛摸了摸鼻子:“呃,下午三点了!
叫,叫了几次你都没醒!”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之余还带了点隐隐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