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想了一下,对山匪道:“我这妹妹刚传染病好,受不得风,你们多担待点。”
话落,那些山匪看凤羽沉旖旎的心思全没了。
虽然说病是刚好,但那可是传染病,算了算了,消受不起。
南辞被人带着往最豪华的那个建筑去。
不得不说,那个建筑奢华的不像是山匪的审美。
估计这个山匪头子是个知识分子。
进了建筑,一片丝竹之声,靡靡之音。
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的舞女在舞动着腰肢。
最上方的虎皮座椅上半塘了个人。
墨发披散着,黑色的锦衣产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那人向南辞这边看了过来,刀削般的面容透着一股子霸气。
唯一渗人的就是一个刀疤从左眼下方贯穿到右脸颊。
给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凶戾。
他抬了抬手,南辞身后的人催促着她往前。
往前走的时候,她过长的裙摆一不小心绊倒了一名舞女。
那舞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瑟瑟发抖的道:“大当家的!奴婢错了!请饶了奴婢!”
虎皮座椅上的那人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喂狗吧。”
南辞,“系统,这个人好像也挺变态的,会不会是任务对象?”
系统一问三不知,“我不知道呀,宿主看着办吧。”
南辞斟酌了一下,嗯,只要像的都不放过。
于是她开口了,“等等。”
南辞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一抖,看她的目光多了同情的意味。
虎皮椅上的人眸光陡然锐利,似乎要将南辞刺穿一样,“怎么,新娘子有意见?”
南辞认真的道:“杀人不好,使人暴躁。”
那人倒觉得这个新娘有趣,居然敢直视他的脸不露一丝怯意,“也就是说,你想救她?”
南辞反问:“行不行?”
那人眯着眼睛,“取悦我。”
南辞仿佛耳朵出了问题,“什么?”
他躺回了虎皮椅上,露出了更多肌肤,“取悦我。”
南辞对系统道:“我有个大胆的猜想。”
都说暴君凶名在外,吞并一个国家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
那么,还有谁敢对暴君的和亲对象出手呢?
大概没有了。
而且这个人的气质一看就不凡,无形中的霸气和凶戾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或许,这就是一个人。
那么她应不应该扮演一下贞洁烈女?
还有,这位暴君走点心好吗?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大概都能猜出来的吧。
除非想找死,不然谁敢触暴君的霉头。
南辞认真的对这位暴君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男人笑了,笑的肆意,“你觉得在场的人,谁敢说出去。”
南辞有些没形象的耸肩,“好吧,暴君殿下,你装山匪装的是不是太不走心了?”
暴君殿下一点没有被拆穿的愤怒,对于南辞的暴君殿下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你装傻子倒是装的很走心。”
南辞毫不客气的收下了这份夸奖,“承蒙夸奖。”
暴君殿下有些惬意的道:“那么爱妃,取悦朕,朕就放了那名舞女。”
南辞心想,这身份转换真特么的快,“容我问殿下,您……后宫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