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还真不一定能逆了老太太的意。
等马晓阳吐完了菜包子,耸拉着脑袋回来的时候,马奶奶也没绷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马晓阳吐得通红的脸慢慢转黑了。
“阳阳你要干啥,奶奶帮你整。”
“马驹子,你这到底是整啥呀?”
农场就他一家姓马,又这么一棵独苗,老人们都‘亲切’的称呼他马驹子。这个称呼多少年没听过了,再听还是那么亲切啊,马晓阳的脸更黑了。
“二大爷,我这给您研究点下酒菜儿。”
“马驹子你留着自己吃吧,那玩意儿是喂狗的东西,二大爷可享受不了。你那花生米炒点儿给二大爷下酒就不错。”
马晓阳想起来了,这位二大爷是农场的业余杀猪匠,过年农场谁家宰猪都找他,也不要钱,管酒管肉就成,他可是会收拾下水的。
马晓阳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有人不用,过期作废啊,反正下一批原料他委托杀鸡摊子给收拾了,这点玩意也累不坏这位二大爷。
“二大爷,这玩意是真的好吃,你没吃过我吃过,秘方我都要来了。”
说着,从一边的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对二大爷晃了晃。
“还秘方呢,你那小纸片擦屁股都嫌小。”
“二大爷,您还别不信,这么着吧,您老要是帮我把这玩意收拾干净了,我就给您做样您没吃过的。”
“没吃过也不吃,二大爷不跟狗抢食儿。”
“这些东西一会都做了,您不吃这个,挑着吃别的也成。来来,胜子过来,帮哥去买两瓶酒,哥饶你两毛跑腿钱。”
“好嘞,马叔。”
马晓阳好悬没一头栽进边上的盆里边,好特么尴尬。
边上又是一阵大笑,把那个叫胜子的小孩都给笑毛了,接过钱就跑了。马晓阳看他那架势,有点担心这个小物流别卷着自己的货款跑路了。
“呦,马驹子玩儿真的,那今天二大爷给你漏两手。等着,二大爷回去拿点家伙。”
“阳阳,你这是要做啥,奶奶帮你做。”
说着,马奶奶卷起袖筒,开始刷锅。
剩下的活儿就是马晓阳最擅长的了,装模作样的拿着那块擦屁股都嫌小的纸,开始指挥现场。
马晓阳平时就好这口香辣鸭货,尤其喜欢里边的莲藕和花生米,他嫌外边的不卫生,都是买材料找人做,步骤娴熟的很。
这玩意在后世那个人人养叼了嘴的年代里都能横行大江南北,各种品牌的加盟店几乎每个街面都有,生意十分火爆,拿到这个物资匮乏,口味单一的年代,没理由被人嫌弃。
做这个东西没什么难度,就是耗时了点,各种原料都做完后,也快到了下午饭的时间了。奶奶提前回家煮饭,马晓阳也收拾好了东西,把做好的香辣鸭货系列都带回了家,还把几个‘功臣’也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