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姑娘?
好办啊!
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想了。
“叩叩”
第一次敲门的时候,里面人大声说话没听见。
卫霜戈直接用力拍了两下门。
把门拍了个洞出来。
这次动静够大,里面的人骂骂咧咧来开门:“谁这么用劲敲门——你们是谁?”
顾持柏拱拱手问:“请问几位可曾见过我家夫君?”
“什么玩意儿?”
几个汉子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一个男人背着自己的媳妇,问有没有看见他的夫君?
不过这小媳妇真好看,滋味一定好。
有的人眼神不老实,盯着卫霜戈,笑的下流。
顾持柏又问了一遍,声音冷了不少:“请问几位可曾见过我家夫君?”
正好此时一阵穿堂风过,几个人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
有人小声说了一句:“怎么跟鬼似的,我听庄子里的下人说以前里面横死过人,有时候会闹鬼。”
“你可别瞎说!”
别人推搡了他一下:“哪儿来的鬼!”
说是这么说,几个人却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这时,卫霜戈抬起头来,笑的妩媚:“几位兄弟,看得见奴家?烦请告诉我家夫人,让他回头看我一眼。”
屋内的几个人感觉一股凉气往上窜。
看着是个美女,怎么声音比大老爷们还粗?
一个人大着胆子冲上来要把门关上,眼前一花,飞了出去把桌子撞翻。
几个身量高大的汉子缩成一团,挤在一起。
顾持柏上前一步,卫霜戈暗暗用掌风扇灭蜡烛。
屋里黑了下来,只有门口的月光透进去。
卫霜戈脑子往下一耷拉,看上去像是断了一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屋子里的人。
终于有人忍不住扯着嗓子叫了起来:“鬼啊!!!”
顾持柏背着卫霜戈在屋内步履轻盈的转了一圈,几个人只觉得一阵风过。
有人脖子一凉——被顾持柏划破皮流血,他蘸着血写了个字。
有人腿上一凉——被卫霜戈把腰带抽掉,裤子掉了。
有人浑身发凉——纯吓的。
卫霜戈顺了几张银票塞袖子里,拍了下顾持柏的后背。
顾持柏幽幽叹了口气:“夫君没有藏在这里……”
说着他背着卫霜戈“飘”了出去,消失在几个人眼中。
一个人哆嗦着点燃蜡烛,在地上看见一块破碎的布料,有人捡起来,展开一看上面是血写的“恨”字。
捡布料的人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不少人。
卫霜戈和顾持柏趁着人被吸引过来,把庄子大致转了一圈。
没发现什么东西,只顺走了一些银子。
随后两人离开庄子。
卫霜戈抬起手来,觅踪蝶落在他的指尖。
“好宝宝。”
顾持柏托着卫霜戈的屁股往上抬了抬:“你从来没这么叫过我。”
卫霜戈感觉顾持柏好像故意捏了他一下,他嘴角一抽:“……蝴蝶的醋你也要吃?我怎么可能这么叫你!这谁叫的出口!”
哦,顾持柏叫的出口。
一码归一码,反正他叫不出。
顾持柏叹了口气:“也是,卫大人从不曾对我用过亲昵的称呼。”
卫霜戈拍拍他的肩膀:“把你那以退为进的招式收起来,先把我放下来,不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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