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作势举起手来——哎,忘了装上竹片做的长指甲。
户部尚书胆子差点被吓破。
他连忙说:“害你的是王爷!是他命人给你送了太多的补品,导致胎儿过大。”
紧接着他又说:“你临盆前不小心摔倒,也是他让人在你会经过的路上抹了油!”
“他在哪里!王爷他在哪里?!”
卫霜戈装作信了户部尚书的话,手去抓他:“你带我去见他——啊!!!”
户部尚书吓得闭上眼睛,举起包袱皮挡在面前。
只听一声惨叫声后,再睁开眼屋内只剩他自己了。
户部尚书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包袱皮,他这才反应过来黄符救了自己。
“呼……幸亏带的多。”
户部尚书抱着包袱皮颤颤巍巍的下床,看见地上的门板还心有余悸:“早知道安聘婷会化作厉鬼,当初就应该请道士超度了她。”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在这寂静的夜里,藏在外面窗户下面的安觉听的一清二楚。
卫霜戈按住安觉的肩膀,冲着他摇摇头。
他带着安觉悄无声息的离开户部尚书所住的院子。
在暗中的顾持柏也跟了上去。
卫霜戈避开人把安觉送回他住的地方。
“安大人,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经清楚了,接下来想做什么、该做什么,你自己慢慢想清楚了。”
说完,他一闪身消失在安觉面前。
卫霜戈和顾持柏汇合后,冷不丁的双手成爪冲着他“哇”了一声,想吓吓他。
顾持柏握住卫霜戈的手腕,把人带进怀里,语气含笑:“吾乃捉鬼师,今日收获颇丰,。”
卫霜戈无语道:“……你才是鬼,色鬼。”
顾持柏笑容加深:“啊,被卫大人发现了,如此更不能放过你了。”
“哎呦,奴家好怕怕哦——”
卫霜戈面无表情的拍拍自己的胸口,抬腿踢了顾持柏一脚:“演够了就回去睡觉,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
顾持柏面露纯色、含羞带怯道:“是我该和夫君就寝的时辰。”
卫霜戈:“……”
但凡他能打的过顾持柏……
回到房间,卫霜戈洗掉脸上的妆,准备把裙子脱掉。
晶莹的水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至颈间,隐匿在衣襟中。
或许是洗的时候搓的用力了些。
卫霜戈的脸颊有些发红,嘴唇更是犹如浸润着朝露的花瓣,诱人深入。
顾持柏突然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到床上。
“我替夫君宽衣。”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的手:“你见过人在床上宽衣的?”
顾持柏歪着脑袋道:“大婚那日,便是在床上宽衣的。”
大婚那日……
呔!
“顾大人真是色心不死——”
顾持柏垂首吻住卫霜戈:“卫大人这般引诱,我很难自持。”
卫霜戈被堵住嘴,便抬腿去踹顾持柏。
这样反倒是给顾持柏提供了便利。
他抓住卫霜戈的腿,直接将裘裤拉了下来丢到床边,只剩宽大的裙摆盖在腿上。
腿上忽的一凉。
卫霜戈瞪大了眼睛:不是!玩儿真的啊?
顾持柏轻咬卫霜戈的下唇:“这身衣裙很适合卫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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