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还真是。”
他提着户部尚书把人丢出密道,出来后卸下巴、塞药,一气呵成。
然后把人丢到床上,完事。
“走了。”
顾持柏拉住卫霜戈:“不是说丢在花船上的银裸子没捡回来?”
卫霜戈眼神微动,惊讶的扬起眉毛:“真看不出来啊,顾大人。”
随后他在户部尚书房间里翻找起来。
找到了五万两银票,十锭金子,外加一堆碎银子。
卫霜戈高高兴兴全给揣怀里。
顾持柏靠在窗户边,从缝里观察着外面。
除却房梁上晕着的那个,院子里还有十名暗卫。
卫霜戈拍拍顾持柏的肩膀,给他一个“瞧好了”的眼神。
顾持柏整暇以待的看着卫霜戈。
卫霜戈一张口,空灵清幽的歌声响起来。
刚经历过闹鬼,暗卫们一听见这声音,顿时心里发毛。
他带着顾持柏躲在门口,抬手打开门。
在暗卫看来就是门无风自开,门后空无一人。
三个暗卫相互挽着手臂,在别人悄无声息的加油打气之下,大着胆子抖着腿往门里走。
歌声还在继续,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白日里或许会觉得好听。
在夜深人静时,只会让人觉得诡异和害怕。
三人刚靠近门口,卫霜戈又抬手把门给关上了。
“咕咚”
这是暗卫害怕咽口水的声音。
卫霜戈掏出一颗烟丸,丢到地上,待烟雾逸散开来,再次将门打开。
烟雾争前恐后的往外扑去,门外的暗卫连连后退。
卫霜戈借着烟雾掩护又丢出去一颗。
随后和顾持柏在烟雾中捡了烟丸的残壳,出了户部尚书的院子。
有个暗卫道:“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另一个暗卫用力拍了他一巴掌:“你憋瞎胡咧,本来就够吓人的了!”
烟雾散去,暗卫们相互打着气,踏进屋子。
小心翼翼的四下打量,看见里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户部尚书。
几个人推推搡搡,推出来一个人去探了探鼻息:“没事,活着。”
“卧槽!”
一个暗卫指着房梁。
其他人纷纷抬头。
被卫霜戈打晕的那个暗卫,腰横在房梁上,手脚和头自然下垂。
“暗七?!”
他们手忙脚乱的跳上去把暗七救下来,一摸颈侧。
还好,还有气。
“那女鬼是怎么进来的?”
“你也知道是女鬼了,知道有个词叫神出鬼没么!”
“她不是被道长给伤到了?”
“估计是恼羞成怒,所以来报复尚书大人。”
“还好还好,冤有头债有主,不找咱们就行。”
当暗卫就那点碎银子,风吹日晒雨淋的,还动不动被迫看些让人想自戳双目的腌臜事。
要不是卖身契在人家手上,都想去种地了。
“希望那女鬼下次就静悄悄来的,别让咱们知道。”
“对,悄悄的来,我没被女鬼吓着,被她抱着的鬼婴吓着了。”
暗卫口中的鬼婴其实是面做的。
卫霜戈和顾持柏回到府中,一进院子就看见热气蒸腾的“鬼婴”面人。
顾持柏挡在卫霜戈面前,阻隔视线。
陈修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他坐着凳子上冲两个招手:“这个时辰早就饿了,一起来吃点啊,我特地等你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