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祝鸢呼吸一顿,她下意识的缩回脚,慢慢向后退,“我去了一趟菜市场,买了些鸡蛋和菜,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吧,要不你先去吃饭?我去给你烧水……”
她语速越来越快,最后跟个惊慌的兔子似的拔腿跑了。
“祝鸢,”沈肆之一把攥住她手腕,动作迅疾,祝鸢惊愕的扬起瓷白脸蛋,男人面上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粗糙指腹却是加重了力度揉捏她皓腕。
有毛病……
祝鸢抿紧唇瓣,心跳如擂鼓。
她想着依靠沈肆之摆脱掉周光耀,或者说是摆脱上辈子被周光耀将自己送给其他男人的命运,但祝鸢一直记得的,沈肆之同样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
男人指腹、掌心粗粝且炽烫,暧昧摩挲、动作狎昵,沈肆之毫不遮掩他对祝鸢的兴趣。
祝鸢晃了一瞬,她本能的抽回手,怕惹恼了他,软和嗓音道:“沈肆之,我给你做了饭呢,你先去吃饭好不好。”
“你真打算和我好好过日子了?”他捏着她雪白手腕拉进,低下头来,鼻尖凑上去细细轻嗅。
祝鸢只觉腕上一股黏腻湿润感传来,见沈肆之张嘴她傻了眼了。
沈肆之揉捏着她羊脂玉般的手指,大喇喇的伸手将手她指缝与她交握,另一手紧搂她细腰,同时伏身垂首,鲜红炽热柔软的舌面舔蹭她腕,又一根一根的纠缠上她玉指,留下黏腻湿润的涎液。
“……”
祝鸢忍耐阖眼,她毕竟是要利用他、寻求他的庇护,也理所应当的该给他点好处,只是被舔几口罢了,自己又没少一块肉。
只是沈肆之翻来覆去的,对着她纤长手指又是舔又是吮的,同时男人撩开锋锐眼皮一眨不眨盯着祝鸢的脸,祝鸢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就好像……就好像他恨不得一口一口的将自己吞入腹中。
祝鸢被自己心底骤然升出的念头吓住,可她哪里敢反抗他呢,沈肆之那么魁梧强壮的一个人,肩骨粗壮、臂膀紧实,稍微一使劲,肌肉上便能展露清晰的青筋脉络。
这是天然的男女力量上的差异,沈肆之是绝对的掌控者。
祝鸢可怜兮兮的开口:“沈肆之,你饿不饿啊,我很用心的给你做了饭呢。”
其实不是,她溜溜达达出去玩了一天是真,去菜市场买菜也是真,只是祝鸢买的大多都是她自己喜欢吃的菜。
并且她除了在五分钟之前随便为沈肆之做了一碗清水煮面条,其它什么也没做。
若是沈肆之细心点观察,就能发现她头发有些蓬乱,这是她在外面玩了大半天,又没心没肺睡了一觉的唯一证据。
男人没回答,他薄唇吐露出一根羊乳般洁白的指尖,舔了舔再一次含住。
“……”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祝鸢,他其实很饿。
“……可当初不是你说,你是因为孩子,所以才愿意和我在一起的吗?”她小声呢喃,被沈肆之越发凛冽的眼神盯得心虚,祝鸢被沈肆之黏糊得心烦,总有一种柔弱羔羊入了狼王口中无法挣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