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逼迫下,二人的行为越加恶劣,最终被受害者家属群起攻之,送入牢狱。
经政府调查,他们这几十年在仉川嵇害死的人可以绕长监涌的小陀山一周。最终 在人民的请愿下,易家父子被执行死刑。
为什么他二人伏法却没有牵扯出陈寻新呢?
除了政府的有意包庇,更是陈教授的费心筹划。
他对易岭和易昌晏说:若管好嘴,可全力保护易昌昔和易昌旻平安长大。
为了控制易昌昔,让他接替父兄的班,便对他说:我会替你收回父兄的遗体,并全力保护易昌旻长大。
也许是人间的情实在动人心魂,只是简单的两句话,就轻松捏住几个人的命脉。
易家父子的判决下来后,政府几乎同时撤回了对研究所的投资,也是那时候开始,源景研究所走了下坡路……
冯承业想了想陈寻新说的话“故技重施”,无非就是和易老二说说易昌旻的事呗。
看着陈寻新胸有成竹的样子,冯承业不想理会他的骄傲自满,只盼所有事都不要过于脱离计划的轨迹。
“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做事有自己的章法和规矩,我无权干涉也不想被你拉下水,只能麻烦你千万小心,这边儿好不容易找着了个投资,咱们得一起笑到最后。”冯承业话说的明白,总得来说就是:你最好别出事,出了事最好别连累实验和我们。
陈寻新自然明白他话中有话想表达什么,也不在意他是否顾及自己的面子,他重新叠了一只小纸船,将纸船压在自己刚刚读过的那本书里。
易老二这个人,既没有他父亲的狠辣果决,也没有他哥哥的心细如发,动不动就搞威逼利诱那一套,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合作者。
如果不是过去无人可用,他怎么会用这么蠢的人?
资金到手以后,陈寻新走路都挺起了腰板。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这世上哪有什么两全的事?就算有一天我被他们拖进了泥里,那也是我活该!我绝对不会让泥点子脏了你们的衣服,如果我不幸,活不到那一天,你们的眼睛就会成为我的眼睛,你们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一定不要让这个项目毫无价值的死去。”陈寻新说的直白又煽情,搞得冯承业半天没敢接话,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又不开心。
“你最近常在外面走动,打听打听易昌旻的消息,哪怕是一星半点,要想办法逼易老二把话烂在肚子里。”陈寻新转口说道,情绪变化之快完全出乎了冯承业的意料。
“外面那些事我可不懂,眼下我能做的事俱已做完,钱到账以后实验就要继续,我得去检查检查我的设备能不能正常运作,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办。”冯承业拒绝了陈寻新的请求。
他本就是个技术人员,多年不曾出去和外界接壤,若不是此次难关他不得不出面尽心,他是一辈子都不打算出去的。
对他来说,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