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次子,封为西河王,待晋阳侯与万年完婚侯,一同前往并州,在晋阳侯府邸中学习,直至成年,再到封地就藩!
诸位,怎么都愣着了,你们没什么想说的吗?”
刘宏竟然一反常态的封刘辩为世子,更是送走了去赵昊的地方?
这天子,到底在敲什么样的算盘呢?
“这..陛下所言甚是,甚是啊!”
何进还没能从丧弟之痛中瞬间反应过来,等身旁的官员示意他确实没听错后,他才喜笑颜开,连连舔起刘宏的臭脚来。
“陛下圣裁,我等自是赞可!”
刘宏这才点点头,看了眼惊魂未定的张让,轻咳了两声。
“好了,今日之事甚多,朕也乏了。百官自退吧,大将军,令弟的事不必太过挂怀,你还应该谢过赵将军,若不是他,都不知道令弟被夺舍了呢。
朕会给他相应的追封,但平定荥阳动乱而得到的封赏,你们就不该去贪婪了,明白了吗?”
“臣明白!臣明白的!陛下龙体重要,臣这就退下!”
自己的外甥上位,到时候什么权势没有?
死一个异父异母,却一起长大的弟弟罢了。
他何进,又怎会继续惦记一个没有价值的死人?
“嗯..你们几个小家伙,暂且在公主偏殿休息吧。赵昊,别辜负了我女儿的一番心意!”
“臣谢过陛下,请陛下放心。若有人想伤害她,那只能先踏过我的尸体!”
...
等众人离散,刘宏吩咐了蹇硕去清理大殿内的血腥,在王越与张让的搀扶下,回到了寝宫。
“张公,大婚的安排你都准备好了吗?若是还没有,那赶紧去补完。若是准备好了,那就去检查一遍!”
张让秒懂,刘宏这是觉得自己碍事了,连忙躬身回话。
“陛下放心,事无巨细,臣一定把公主大婚之事所有都亲手去检查一遍!
哦,陛下是否想静心休息?臣去让小宦官和宫女都到殿门处等候如何?”
“嗯,劳您费心了,去吧。”
“小事小事,臣先去了。”
等张让走远,刘宏看向身旁的王越。
王越此时依旧气息虚浮,嘴唇也稍有苍白。
不过,并无大碍便是了。
“王越,若是赵昊那一剑用在你的身上。
你,挡得住吗?”
王越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刚刚的一剑,蕴含了好几个武者强悍内气。除非是千斤巨物对着的钢铁城门,否则仅凭臣下如今的肉体凡胎,绝不可能挡住此一击!”
“呵呵..那难怪这小子能在北疆立下如此大功了。”
“不过...臣也通过这一次观剑,略有感悟。想必不久后便能突破。到时候,或许能有与其交手的资格。”
“连你...也只有交手的资格吗?”
“陛下,赵将军那亲卫气血澎湃,境界早已非同常人。就算刚刚赵将军不出手,那邪祟也是反手可灭的。
但赵将军,却还是在我等面前暴露了自己的隐秘技法,或许陛下无需如此...”
“呵呵,王越,你也要教朕做事了?”
王越一怔,连忙拱手想要请罪。
但刘宏却是摆了摆手,“算了,我知道你们的心里怎么想的。连我自己,都不愿意去怀疑这好小子。
只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王越,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陛下之令,不敢推脱!”
“这不算是命令,算是...请求。我想让你,待在协儿身旁。我最爱这个儿子了,手底下也只有,有这个实力能保护他。
你,可以答应我吗?”
王越叹了口气,他这才明白,刘宏为什么说是拜托。
王越实际上是刘宏的贴身影卫,对于宫廷中的种种事宜,他都是有一定知情权的。
当然也包括...刘宏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这件事!
“我..可怜天下父母心。陛下不嫌弃臣是恶徒出身,一步一步提拔任用,方有今日之王越。
陛下放心,臣的心,只会终于汉庭皇室!若是有人胆敢伤害协皇子,先要问过我的剑是否不利!
此誓,天地共鉴,日月同听。若敢有违,必死无葬身之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