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皇上。”沈伯涛眼中带着浓浓的担忧看着北冥悠。
北冥悠摆摆手。
“无碍,今日召诸位臣公来,主要是就皇储一事而来,朕决议禅位于北冥念,北冥念即为下一任北冥国国君。”
“什么?禅位?皇上,万万不可,北冥国建国以来还未有皇上禅位一说,都是传位的。”一位大臣面色焦急。
“朕意已决,诸位臣公定然知道朝堂之上近日来的立储纷争。”
北冥悠目光炯炯扫视在场的诸位大臣,他们皆点点头,表示知晓。
“朕属意北冥念为下一任北冥国国君,可是眼下念儿势力比不过恒儿,朕怕朕百年之后,空留传国诏书怕是念儿也不能顺利坐上皇位。
众位臣公都是对我北冥国有赫赫贡献的人,还请诸位臣公到时候辅佐念儿坐稳着北冥江山。
咳咳。”
“皇上。”
北冥悠摆摆手,“好了,朕有些乏了,你们退下吧。沈相留一下。”
其他几位大臣行礼退了出去。
“师兄啊。”
“皇上。”
“师兄,我身子骨怕是大限将至,念儿这孩子还得靠你护着,刚才的几个人应当都还算信得过的人,到时候你们联手护着念儿。”
“皇上,您别说这丧气话,您身子骨好着呢。”
“师兄,我的身子我知道,我今日叫你们来主要就是为了念儿的事,灵儿就留了这两个孩子,你一定帮我好好护着。
恒儿现在在朝中势力颇盛,你要小心防范。我已经查到上次北冥国与南疆国的战事怕就是恒儿为了军功而做的。”
“什么?那岂不是……?”沈伯涛被刚刚听到的信息吓了一跳。
北冥悠点点头,“你猜想的不错,恒儿应该是与南疆国勾结了,一来朕也是根据信息推测的,没有切实的证据,二来朕的儿子已经都……,哎,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朕也不想看着他们死。也算是朕妇人之仁了。
故而师兄,你帮朕看着恒儿,莫要让他作出万劫不复的事情了。“
“皇上莫非是说……?”
沈伯涛做了个“谋逆”的口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朕不得不防。”
天家无父子,这句话果然不假。沈伯涛此刻有些心疼眼线的北冥悠,他身子如此不适还要为了孩子们筹谋,也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互相残杀,情可以堪。
“朕这几日会把宫里的事务处理好,朝堂上,宫外的事情,师兄多费心了。”
“皇上,你不必如此客气,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沈伯涛郑重道。
北冥悠握着他的手,坚定的看着他。
皇后这几日惶惶不可终日,太子北冥昕已然被废,自己的母家也衰落殆尽,皇上虽然还未废后,却也是势在必行。仿似有一把刀在半空中高悬,而她已是那将死之人,只等刀落下而已。
今日一早,众位嫔妃前来长乐宫中问安。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位妹妹平身。”皇后虽内心忐忑,面上还是肃穆一片。
“哎呦,这容贵妃怎么还没有来,这也太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是啊,皇后娘娘,晨昏定省,宫中规矩,容贵妃如此做将您至于何种境地。不就是她的儿子风头刚劲么,至于如此目中无人么。”
皇后想到自己的孩儿北冥昕,脸上铁青一片。出言的宫妃看到皇后的表情,已然知道自己的话又勾起皇后的伤心事了。
“臣妾失言,请娘娘降罪。”
皇后心情着实不好,挥了挥手,示意她起来。
“哎呦呦,妹妹们起的好早,都到了啊。”容贵妃声音慵懒,一听就是刚睡醒的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妹妹见过姐姐。”她只微微欠了欠身,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姐姐,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双眉间乌云笼罩,是不是昨夜未曾休息好。”
容贵妃看着皇后,脸上似有关切之意。“也是,太子,哦,本宫失言,北冥昕昨日被送往城郊私宅看管起来了,皇后娘娘定然母子连心,夜不能寐吧。
可是本宫不得不提醒一句,姐姐,这太子被禁足是皇上下的旨意,该求得您也去求了,不也没有用么。
私藏龙袍可是大罪,不是你我妇人说两句话就能免得。姐姐要还是放不下执念,岂不是对皇上的旨意有所成见。
你我姐妹们知道还不当紧,要是被有心人看到,还不知道会传什么话到皇上耳朵里呢。又会惹得皇上不高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