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啊,哀家还道是哪个师傅教的,要请王妃进宫来好好教教皇上的那些嫔妃。一个个的于子嗣无益,亦不能为皇上分忧,连解个闷儿,都做不到皇上的心里,要她们有何用?还是镇南王妃有心了。”
“臣妾那一舞并无他意,只是唯独此舞有几分男子的刚烈,故不需用太多女子的软枝腰力,臣妾跳舞实乃凑数所学,故本基本功力与众位贵女远远不可比,如有冒犯之处,实非臣妾所愿,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娘娘,本王觉得那日内子既未提议众位贵女展示才艺,亦未主动要参与其中,要本王说全是那户部侍郎之女,那叫什么?她非要引内子去御前表演,内子定不能御前失仪,太后娘娘您说是不是户部侍郎之女之过?内子这几日甚是疲累,腹中说不定已有本王的孩儿,还请太后娘娘垂怜。”白墨瑾说着将沈仙儿一把拉起。
沈仙儿闻言头微微羞涩垂下,心下觉得白墨瑾好生敢言,只有这混不吝的话方能对付的了太后,不过也亏他说的出。这白墨瑾扮起纨绔子弟来还是手到擒来,他竟能说出腹中有孩儿这句话,两人不过才成婚五天。
太后闻言面上也有些吃惊,不过想到白墨瑾素日的荒唐行径,也算见怪不怪了。
“哀家说的有点重了,王妃天资聪颖,容色倾城,堪称北冥第一美人,获人垂怜亦是正常,还请王爷以后好好照顾王妃。”照顾二字咬的极其之重。
“太后娘娘放心,本王定当谨遵太后娘娘教诲。那若无其他事,本王告退。”白墨瑾眼中冒火,拉起沈仙儿就往外走。
“王爷,请留步”安阳公主追至福寿宫外,看着白墨瑾一双秋水眸子蕴含着灼灼深情,将一个符咒交给白墨瑾,“这是王爷出行前,让我为你求得平安符,还请王爷贴身收好。”
“贴身”二字被咬的很重。
北冥筠一边说话,一边羞涩却又含着几分魅惑的看着白墨瑾。
白墨瑾只觉心头烦乱,只淡淡的接话,“好的,谢过安阳公主。”
他却着实不怎么想得起来,好似安阳公主出宫祈福前,一日偶遇曾说过要为大家求平安符一事。他当时仿似客气的回道,公主有好生之德,甚好。
沈仙儿看着两人,分明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倒是着安阳公主媚眼抛的真不错,有几分少女的羞涩,还眼含秋水,怕是太子最喜欢的月仙楼头牌都比之不过。
北冥筠看着两人一走出福寿宫,手又紧紧扣在一起,眼中的嫉妒之火,再也掩饰不住。她含着满心嫉妒转身走回大殿。
“祖母。”北冥筠亲呢的在太后身边撒着娇,平日太后甚是疼她,一贯让她在无人时喊祖母即可,北冥筠为了这个皇宫中唯一的特权得意了好一阵儿。
“孙儿看那沈仙儿长了一脸狐媚样子。怪不得母后很是紧张,确是放任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甚是危险。孙儿听说她的母亲本是沈伯涛的外室,深得沈相的心,故而这女儿方才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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