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刘大夫气喘吁吁小跑而来,“夫人,府中出了何事,如此匆忙?”
“你且看看陈姨娘,是何故?”高氏伸手指向纱床。
刘大夫近前走去,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气,手触脉息更是全无,细观了一阵之后,说道“陈姨娘眼下发青,嘴唇发紫,金针刺入皮肤变黑,系中毒而亡,听闻今日陈姨娘受蛇惊,请过大夫用过药,可否借药方一观。”
环春赶紧递上,关切的看着刘大夫。
“这药方切合病理,实乃对症,不当会如此。”刘大夫思索片刻后说“药渣可还在,我需要看看。”
不一会珠儿上前将药渣递上。刘大夫仔细问问,又拿在手中仔细观察一番,忽说道“原来如此,老爷请看。”
说着刘大夫举起一块药渣,“药方中有一味为天葵子,专治虫蛇咬伤,而此物与天葵子类似,却是生草乌,有毒,若寻常人少量食用后即刻用甘草饮服下可化解毒性,然陈姨娘身怀有孕,心脉本就弱于常人,此物对心脉最为损害,不慎食用此物就将致命。”
“来人,给我严查,是谁干的,竟害的陈姨娘一尸两命。”沈伯涛怒吼道。“刚刚谁都接触过药,都给我带上来!”
不一会儿,只见院子环春、串儿、牛二跪在地上,串儿、牛二瑟瑟发抖,环春满眼怒火冲向他们,不停的撕扯着他们衣袖、胳膊、头发,“你们俩谁干的,姨娘素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谁干的?”
“你们干在那站着做什么?快,把他们拉开!”高氏指着一旁的小厮说道。
“奴婢(小的)是清白的,还请老爷、夫人做主”。两人神色慌乱,不住的磕头。
“老爷,此事事发突然,想来那凶手不一定来得及将那毒物处理了,搜屋定能有所获。”高氏说道。
“来人,给我搜。慢着,把这院子里的所有下人的居所都搜一遍。”沈伯涛神色愤然吩咐道。
“老爷,在串儿屋里发现生草乌半包,银子二十两。”
“没有啊,老爷,奴婢没有啊,那都不是奴婢的,还请老爷明察。”串儿脸色苍白,伴随着额头反复撞击在地上,发散散乱,如若絮浮萍在风中凌乱,顷刻间面容上已挂满了泪珠。
“老爷,不上刑怕是这丫头不说实话。”高氏说道。
沈伯涛心力全力,只挥了手示意下人开始用刑。
沉闷的板子声,伴随着女子的哭喊声,充斥在飞霜院。
“奴婢说,奴婢说,是奴婢干的,不敢妄求老爷饶了奴婢,还请老爷给奴婢个痛快。”串儿面色哀泣,一心求死。
“说谁让你干的?”高氏高声问道。
“是,是,是二小姐让奴婢干的。”
“胡说,仙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她,她与陈姨娘速来无甚交集,为何要害她?”高氏指着串儿,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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