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无奈,只好给季闻璟打了个电话。
房间内
时笙喂季宴礼吃完药后,开始处理他脸上和手上的伤口。
裴逸辰三人暗暗交换了下眼神。
白木最终受不了两人的压迫,这才犹犹豫豫开口
“时小姐,你...我家宴爷怎么样了?”
两人:...........
白木也是无奈,他一个手下要怎么问啊。
时笙看了三人一眼,然后解释:“只是发烧而已。”
“肯定是这几天没好好睡觉,累的了。”裴逸辰说着,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时笙拿着棉签的手轻微一顿,继而恢复正常。
确定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她呆呆看了会儿床上的男人,这才起身离开。
“我先走了。”
季闻璟眼睛转了转,抬步跟了上去。
“笙姐。”
刚走下楼的时笙听到声音扭头。
季闻璟走上前,眼神复杂道,
“自从你离开之后,我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自残,其实,以前他就有这种行为,只不过那天比较严重而已。”
最后,他低头挠了挠脖子:“我哥挺好的啊,人长的帅,性格还温柔,还特别有钱,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竟然还家暴你。”
时笙听的一愣,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哪个男人?”
谁敢家暴她?
季闻璟低着头有些不敢看她,毕竟劝人分手挺缺德的
“就是那个男人啊。”
时笙:“..............”
“你真的对我哥一点儿喜欢的感觉都没有吗?我哥经常对你赤裸相待,哪怕是色心大发也没有吗?”
“.............”
时笙额角忍不住跳了跳,咬牙打断他的话:“不会用词就给我闭嘴。”
“哦。”季闻璟只好噤了声
在他正为自家那位可怜的哥哥感到惋惜时,少女悦耳似又妥协的嗓音突然响起。
“有一点儿”
时笙深深看了眼季宴礼的房间,转身离开了客厅。
只留下某货茫然又懵逼的站在那
“不是,有一点儿是什么意思啊?是对我哥有感情,还是只有色心啊?”
然而,空荡荡的客厅内并没有人回应他的问题。
......
季宴礼并没有昏迷多久,他忍着发烧带来的痛意醒来,第一眼就是在寻找什么,然而当看到房间内空荡荡一片时,他沮丧的垂下眼睫。
这时,感觉脸上有异样,季宴礼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伤口处,此时那里已经被妥当处理好并且贴上了医用创可贴。
“哥,你醒了!”季闻璟进来,就见男人坐在床上一脸茫然摸着自己的脸,他不禁高兴的快步走来。
“我告诉你,我们都搞错了,笙姐根本没有什么喜欢的人......”
然而,季闻璟话没还说完,就感觉眼前一道黑影掠过。
“哥!你去哪啊?你还发着烧呢。”
楼下,裴逸辰听到声音,嘴里咬着面包准备上楼,正好看到季宴礼拖着疲惫的身体踉踉跄跄跑了下来。
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撞到了一边儿。
“靠!我面包!”
见季宴礼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跑了出去,裴逸辰来不及去捡面包,迅速追上去。
“疯了!你踏马还发着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