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所剩的只有那熟悉的空洞和无措,
原来,从始至终,那束光都不可能属于他
昏暗的灯光下,他就这么呆在阳台上,浑身充斥着一股脆弱感。
.........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射下来,季宴礼垂头把烟头捻灭在满满的烟灰缸里,刚要转身,身形便不由一晃。
稳住身形,他拿起手机随意发了条短信。
下方,
白木揉着惺忪的双眼,看着自家主子发来的信息一脸疑惑。
这才五点,宴爷怎么这么着急离开?
没等一会儿,季宴礼便拿着外套走了下来。
白木刚要上前,当看到他脸上脆弱疲惫的模样时,神色不禁一慌
“宴爷,你又病发了?”
季宴礼捏了捏发胀的眉心:“没有,就是没睡好。”
男人的声音尤为的沙哑,听的白木不禁一愣
“宴爷,我们要等裴少吗?”
“不用了,我给他发了信息。”
白木看着他的背影,挠头跟了上去。
等时笙起来时,季宴礼离开已经有一会儿了,她扫了眼餐桌上的人
随意询问:“怎么就你们几个?”
裴逸辰深意看她一眼,耸肩:“宴礼已经回去了,”
时笙放在椅背的手轻微一顿,倒也没有说什么,漫不经心坐下吃起了早餐。
饭桌上没安静一会儿,一直在看平板儿的南星突然嗤笑一声
“这人心还真是复杂,右公爵府和王室看着关系交好,谁能想到这白宏竟然私底下擅养私兵意图谋反,”
说着,他意味深长看了眼事不关己的少女。
不用猜就知道,这件事是他家师傅干的
“喂,季殿下真是那女人的儿子吗?该不会是贝拉偷的吧,或者是抢的。”他玩味儿询问裴逸辰:
裴逸辰扫了他一番:“如果你把这个想法和宴礼说,或许他能高兴的多活几年。”
“..........也是,白宏那个老狐狸奸诈至极,他养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女人不是上赶着要自己儿子往火坑里推吗,”
裴逸辰眼底划过一抹对贝拉厌恶嘲讽的光
“这种事她做了也不只一次,你们肯定没见过经常派杀手暗杀自己儿子的母亲吧,说真的,宴礼能安全活到现在,我都有点儿佩服他,”
听到这话,一直垂眸吃饭的时笙不禁眉头微皱,
南星:“别人不清楚,但是我知道贝拉那女人肯定做得出这种事,这女人的心坏到了骨子里,在她心里什么都没有自己手中握着权势重要。”
说着,他起身伸个懒腰:“看来,又要有好戏看了,我就说吧,王室那些人各个都是演员,真想欣赏一下那老狐狸知道新闻时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这边
白宏刚起床就接到了电话,听着对方急切的禀报,他猛的坐起身,大声怒斥
“你跟我打电话有什么用,赶紧处理掉啊!”
“大人,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资料根本删不掉,而且......资料已经在网上流传两个小时了,只怕不该看到的人都看到了,要是我们再出手的话一定会坐实罪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