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家伙神秘一笑,拿出一个信封给我看,里面赫然是一千块钱。
我忙问他这钱是哪里来的?他说是宋东风送来的。本来那家伙要塞给他一万,张山哪见过这么多钱,吓得说什么也不要,没办法最后象征性地留下了一千。
“我就奇怪了,我要帮你你不干。那家伙给你钱,你就要了?你俩关系既然这么好,为什么你不答应他?”我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可不一样!你是我师叔,是一家人。咱们除了扶尸咒,也算是为社会的安定团结做出了贡献。拿他的钱,那才叫应得的报酬。”这家伙一口灌下了瓶中剩余的啤酒,大言不惭地说道。
我不禁苦笑。
吃饱后,我把我先前在河中泡坏,后来又修好的手机塞给了张山。这家伙又是执意不要,直到我说是为了方便联系他,先借他用,回头不用了再还我,这才当宝贝一样勉强收下。看得出来,他对手机还是很有兴趣的。
我早已换了新的手机,这个老的放着也是没用,还不剩发挥一下余热。
本来还想告诉张山什么时候没话费了就告诉我,好给他充钱。但一想到这家伙的态度,还是忍住不说吧,什么时候电话打不通,我直接去给他充得了。
充话费这种高科技手段,料想他也不会。
从大排档出来,张山说什么也不让我们帮他安排住处,连说自己会找到,回头有空再联系我,紧接着就一溜小跑,逃也似的离开了。
剩下我们俩,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我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依然还是吃饭、上班、睡觉这无聊三部曲。
期间我和倪倩还有一个年纪稍大的姐姐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闲来无事去和她们闹一闹,三个人一起做饭打牌,倒也打发了不少时间。而且大多时候我要回家去住,倪倩晚上有个人陪着,也放心不少。
至于《摄梦录》,我回去后只翻看了两三次,就收了起来。我根本志不在此,学它干嘛?再说我坚信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道理。
就算以后真被宋东风拉去处理什么事儿,再学也不迟。
况且第一篇《善恶说》我已经认真记下,一些基础的法门也都能大概掌握,这就足够了。像什么踏玄门、开灵眼、催无为、破幻境,压根跟我的生活都不挨边,知道就行了。我可不愿意去挨个试试,谁知道能玩出什么事儿来?
就像张山说的,这个世界,99.99%的人都是本性向善的,哪有那么多梦魇可收?
随着物质和精神生活的越来越丰富。掌印人这个职业,恐怕很快就会走到尽头的。
倒是那颗叫什么瞳玺的玻璃眼球,我反复研究了好久,甚至还试着像当初那样,用右手紧握。却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无奈,只好把它当成一个工艺品,找了个底托,放在了卧室的桌子上。却不知道,正是这个东西,差点让我踏上了不归路。
天渐渐冷了下来,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
一天晚上刚下班,走出单位门口正打算去车棚里推我那辆98年绝版的永久自行车,肩膀又被人搭上了。
我心中暗笑,谁这么不开眉眼?已经好久没人敢拍我的肩膀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展开“掰指功”,一下就抓到了对方的两根手指,顺势一扭。
“哎呦呦!疼!疼!**的快松手。”后面一个久违的声音传来。
我一震,松开手指转过身来,照着对方胸口就是一拳,当然没有用力,惊喜地喊道:“刘1
刘云龙回来了!这家伙正攥着被我扭痛的手指,一脸痛恨的神色。